见良王如此,她突然也不怕了,就感觉男人有握筹之力,定乾坤之气。
子夜,寒风夹雪,卷沙虐地。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行刺亲王。”
“殿下,不是有人保护么。”
楼下,魏漓见她下来瞄了一眼,后面自顾用膳。
“怕吗?”
阿玉小声疑惑着,结果就感觉身后的人将自己给抱紧了。
车队有做准备,拉了十几辆车的水箱。
男人说完,阿玉就感觉他像个大树藤一样缠了过来,将她给抱得死死的。
“殿下,那些是什么人?”
同行数十日,他感觉是时候了。
“啊!”
每次这女人在面前晃动就有一种怪异感,那种感觉让他有一丝迷惑,是一种想要扑(上)的(冲)动。
小东子笑了笑,让阿玉洗漱好就下去,殿下已经在下面吃早膳了。
他眼中有一些情绪在闪现,印着夜色,黑暗中男人的神情就像是饿了好久的高原野狼。
刚好这时有蒙面贼人破门而入,外面的血色跟火光尽数映入眼中。
阿玉再也忍不住了,往床下缩去,可有只手抓住了她,魏漓直接将女人提到了床上。
阿玉匆忙换洗好,等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昨夜门口留下的那些血都不知道啥时候清理干净了。
“醒了。”
阿玉,“……”
小东子送过来的太监服刚刚好,虽然她不太清楚为何要乔装,不过按吩咐办事,下楼的时候低眉垂眼,学着平时那些小太监的样子拢着袖。
阿玉后知后觉,闻着那独有的异性气息,窘迫极了。
小子东在外面,手里托着两套小太监的衣物,递给她道,“殿下吩咐,让你之后乔装而行。”
魏漓勾唇,搂着女人舒适安逸。
阿玉牙关都要打颤了,看见房间门口刀光剑影,赤红鲜血撒满一地。
隔日,阿玉醒来帐帷已经挂好,身边也无男人。
帐帷顺势被扫落,遮住满床的暧色。
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今天全部人就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各自为职,要不是楼道跟下面的门窗有些已经坏了,大半晚的厮杀还真有点儿让人不真实。
原来良王已经下去了,自己这个做丫鬟的太没规矩。
“殿下。”
想到这,魏漓半阖凤目,他知道其实自己不用等的,只不过路途上的这种环境让他不太满意,而且今晚也不是时候。
刚出来那会,阿玉还有沿途看风景的心思,到了这里她都有好几天没有撩帘子了。
越靠近兴州路上的流民越多,那些人面黄肌瘦拖家带口,远远的跟着车队目慌神滞,看着揪心。
“殿下,这么大的灾,朝庭就没有拨点粮来救济一下吗?”
阿玉知道这话她不该问,可看见那些人也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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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