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月眼里的笑带上了一丝恶意,“最重要的是,宫越真正的身份。”
萧声面色凝重地怔愣了好一会儿,秦观月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腰牌可带了?陪我出趟宫。”
“哪里不一样?”
“……”
“文人颂国威,武将扬帝名,而谋士玩弄权术人心,走的是见不得人的那套,见的也是帝王不能为世人所知的一面,怎可长久?”
秦观月含糊道,“看看我的帝师府修的怎么样。”
秦观月直接拒绝了,那两人都愣了。
“除了生死,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不可能的。”
萧声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站在质子府后顿时沉默了。
钟老先生吃的认真,摆摆手便送客,连头也没抬。
“七年前我见过这个人,宫越让我叫他师公,而他是三代国子监祭酒,实际意义上的帝王皇子之师,他教过宫越,想明白了吗?”
“……”
秦观月失笑,“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出宫去看看。”
这一眼让宫越瞧了个正好,便笑着让她来见过师公。
“……”
二人聊了些什么秦观月没注意,却无意中听到了那句狂傲的话,于是她没忍住扭头看了眼。
“……”
“祭酒还未回答在下方才的疑问。”
萧声心头一惊,“……你想做什么?”
他暗处一口气,心说纵使秦观月对越闻天非男女之情,越闻天对她来说也是此生最重要的人之一。
钟玉慢条斯理地吃着糕点,“现在你可能告诉我原因了?”
秦观月过去见了个礼,然后才知道这两人讨论的居然是自己的事,这位老人家要自己如国子监读书。
“身前加荣光,死后无土埋……”
“你是宫越唯一的徒弟,必然是他重视的人,我不想你再走他的路。”
秦观月垂眸把玩着一粒黑色的棋子,看不清神色,“先生难道看不见还有第三条路?
他一时真的想不透,秦观月到底对越闻天是什么心思,说无意,又为他付出那么多,还时刻惦念着,说有意,却又从不愿说一个喜欢。
就像现在,明明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她却还记着自己之前说越闻天伤势未愈,第一时间来了这质子府。
“当时年纪小,舍不得钦天鉴,不过祭酒当时为何会想收我为学生?”秦观月问。
钟玉却不再说了,只顾低头吃着甜汤。
“不是说看人么,还不进去?”
秦观月也不在意,带着萧声就出了国子监。
萧声蹙眉跟上去,“别乱跑。”
秦观月拿了串葫芦,让他付了钱,才转身往质子府走,边走边说,“得哄哄他……”
萧声:“……”
萧声心里忒不是滋味,心说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没想过哄哄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