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月深吸了口气,看着他半晌,问了句,“我……怎么调戏他的?”
“嗯。”
而自穿来大羲,为防闹肚子阴谋诡计泄露,她坚持不喝酒,也就这几次和女帝她们喝了两回而已,而就这两回就已经让她非礼了未成年少年两回。
“……因为我喝醉了。”
“……”
秦观月:“……”
这处热闹的街道安静了一瞬,而后又重新被远处的喧闹盖了过去。
“……”
可能是平时面具带久了,心思隐藏得深了,醉后的她比较随性,甚至会做些埋在内心的事,但也仅是吐槽下傻比客户和智障老板罢了,绝不会做其他的。
倒不是她的疏漏,只是在她的情报中,文三只是个常年在外游山玩水的文人,颇有英才,算是个神童,但却不喜科举,一心醉于山水间,于她的计划关联不大,甚至连他这次回来也无人预料到。
她扶着楼梯站在那儿,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只憋出来一句,“那你就干看着我……非礼他?”
“嗯……嗯?!”
“嗯。”
她四下找了一圈,却愣是没找到打开盒子的方法。
“我大概知道是谁的东西了。”
秦观月目光晦暗,“让勿空盯着这文三。”
萧声点了点头,看着她走出飞燕坊时随口说了句,“对了,昨晚是越闻天送你回来的。”
她上辈子工作繁忙之余也会喝点红酒,但并不多喝,也不在外喝,因为她酒品不怎么样。
萧声沉眸,“他说的那句话……有些熟悉。”
萧声迟疑地摇摇头,看向那木盒的目光惊疑不定,“好像……有股劲把我的刀挡了回来。”
萧声蹙眉,“你去哪儿?”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你素来心思深沉,也只有酒后爱说真话。”
没有开口?
秦观月掂了掂木盒,不重,但还是有些分量的,最重要的是能感觉里面确实有东西。
萧声缓缓接了下去,神色凝重,“他当年在那三百谋士中。”
萧声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当即气恼道,“那你这般做岂非跟女帝一般?!”
秦观月沉默着走出了飞燕坊,眉头一直皱着。
秦观月有些犹豫,却还是没出口阻止,接着便见萧声一刀劈上那木盒,白光闪过,竟硬生生将他的弹了出去。
“不清楚,但确实是他一路把你连抱带背回去的。”
萧声想想又加了句,“你又非礼了他一回。”
萧声也不服,“不然我还扶着你?”
萧声不意外,秦观月不是第一次说这话,当初在钦天鉴时便从来不喝酒,更让他看着她别喝酒,尤其小心某个幼稚的掌门故意骗她喝酒。
但经过这两次见面,她忽然发现这位文三公子似乎并不如外人所想的那般心外无物,反而……心思颇多。
“……”
秦观月冷静地回道,“不。”
秦观月披上斗篷,已经走出了院子,才回了句,“随便走走,你休息吧。”
“大人,手炉——”
妙妙见她已经走远,不禁嘀咕了句,“随便走走也走这么急么……”
萧声冷哼了声,撇过头去没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