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迫顿时松了口气,一边道谢一边关心龙女的伤势。
越闻天顿了顿,“但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隐约记得他似乎也提过沧澜二字。”
萧明泱眼眸微阖,“方才那副气势不弱于紫薇帝。”
萧明泱嘴角微扬,凑近她耳边轻声道,“那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啊,小观月。”
“比紫薇帝差些,她只是不理俗事,不是不懂事。”
“热闹极了,你没去看太可惜。”
“他为何老送你披风?”
萧声总结了句,“计谋是一回事,手段是另一回事,其余四国终究忌惮襄未国力,否则也不会认了这个亏。”
秦观月觉着身子彻底暖了起来才将天子祭上的事都跟他们说了一遍,二人听后都颇意外惊诧。
她一转身便看到软骨头似的靠在门边的勿空,揶揄地看着她,“回来了?”
“呸,那我直接去御膳房偷酒得了。”
勿空摸着下巴一脸沉思,“这么说来,所有人都被女帝给耍了?”
秦观月笑笑,下意识把玩起手上的东西来。
两人一时无言。
秦观月心中疑惑,但更担忧的是龙女出事。
秦观月让她去泡茶,转身看向越闻天,“进去喝杯茶?”
“原本以为只是个造反的事,没想到里面竟有这么多弯弯绕。”
秦观月顿了顿,忽然想起了宫越对她说过的话——大夏,是神的国。
“一个……穿白衣的少年那里。”
妙妙点头,“回来了,也好好的呢,好像是来了个客人。”
秦观月接过萧声倒的热茶,满足地喝了口,顿觉身子都暖了起来。
萧明泱纳闷,“我当然知道她身体不适,所以才要看看她不适到什么地步。”
“……”
“听不懂无妨,这人情我记下了。”
跟着李玄息的那两名少年立刻上前扶住她,其中一个少年迅速脱了披风将李玄息从头到脚裹了起来,另一个少年则将匆匆赶来的秦观月等人拦了下来。
李玄息摇摇头,转身回宫了。
“沧澜君是谁?”
秦观月看了眼殿内,“萧声回来了吗?”
“沧澜君生卒年不详,出身不详,钦天鉴也只有他出现在东迎楼的那一次记载。”
“南风馆可没有我这么俊俏的公子。”
李玄息擦去了嘴角的血,神色平静地说,“我没受伤。”
“那位射余世子送的。”
“龙女?”
宫中早已恢复安静,一路上的宫道连薄雪都被扫得干干净净,更别说留下些其他什么痕迹。
却听到一声,“住手。”
“混乱刚过,宁昭刚丢了一座城,你我还是远些的好。”
秦观月目光深沉了些,“我好奇的是翠屏做了什么。”
秦观月也没有留他,让人送他出门了。
萧声这才看向秦观月,“你有心事?”
“不用,咱们自己扣下,他们那边有活口。”
勿空一眼瞥见便来了兴趣,夺过去把玩了起来。
萧声扫了他一眼,说起了正事,“潜入寄云殿刺杀的人只剩了一个,重伤在治,要不要送去给楼冰河?”
秦观月径自往前走去,“恕在下听不懂。”
他倒也不说大话,直接跳窗走了。
秦观月边走边问,“想问什么?”
秦观月转而看向眼前的人,“恭喜女帝,千里来大羲,喜提一座城。”
越闻天接过内侍手中的伞,走到秦观其跟前,“送你。”
秦观月听着身后传来的话,目光微闪,她可从来不白送人情。
越闻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怕被我看到你的秘密?”
正如他所说,终归还是宁昭等人得罪不起襄未,又想从襄未手里分一点好处,也只有将这亏吃了。
秦观月笑了下,右手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那只烁金密盒,“后来送给别人了,这个是改造后的,可以装置机关和毒药。”
“咔哒。”
秦观月打了个呵欠,将密盒放在桌上,“我去弄点吃的,你也回去休息吧。”
身后萧声看向桌上的那只烁金密盒,六个面的小方格赫然被排列成了整整齐齐的六个面,每一面都是同一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