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闻天有些懊恼，“……她都那么说了，你让我怎么开口？”

他说完便起身便走到窗边，直接推开窗子纵身跳了出去。

秦观月眼睛微眯，“我到现在也猜不到她真正的目的。”

“……腿僵了。”

“还行。”

可他却一点也不意外。

“哎呀，就那么开口啊，您真是……”

“我没开玩笑。”

越闻天扫了她一眼，“而且你们经常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秦观月目光微动，“你知道些什么？”

白禅没动，直直看着她，“说，你所谓的真相。”

“我猜到了，只是……”

越闻天一惊，猛地扭头看过去，却忘了两人离得有多近，嘴唇擦过她的脸颊，温温软软的，带着一点脂粉的香味。

秦观月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活着不容易，帮过我的人，我会帮回去，害过我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一个。”

“我不问你为何成了射余世子，你也不能管我和女帝之间的来往。”

“……”

越闻天淡淡打断了他的话，“她不会跟我走的。”

“她可是非常感动？”

“理由？”

秦观月面露无辜，“她可是女帝，我能怎么办？”

“……”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然你会拦着我的。”

“太冷了，进屋吧。”

“夜寒天冷，不必送了。”

越闻天垂下眸，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起面。

“……”

“哎呦喂，您怎么不说啊！”

秦观月凑到他耳边，缓缓道，“我啊，要让大羲换个姓。”

雷豫一愣，“……您没跟她说清楚？”

“好。”

越闻天耳根通红，蹭的站了起来，羞怒道，“我是被你吓的！”

越闻天冷哼，“你秦观月就没有躲不掉的人。”

“……”

“还行，不要转移话题。”

秦观月走过去看着窗外的夜色，已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了。

“说了。”

秦观月握紧他的手，慢慢向屋里走去。

“那你又为何会救我？”

白禅，或者该说越闻天，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秦观月，锋芒毕露，眼里全是爱恨情仇，而不是当初那个在浮云山走到他面前温和从容得仿佛没有七情六欲一样的钦天鉴首席弟子。

白禅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拿起了筷子，红彤彤的耳根半天没恢复。

“何晟。”

“对。”

“不行。”

两人又陷入一阵沉默，最后是越闻天打破了寂静。

越闻天偏过头不看她。

两人这样背对着站了许久，久到秦观月冷到指尖都疼起来。

越闻天心里一股郁气，“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么没有男女之防的。”

“……”

细细白白的龙须面，加上一个白嫩的荷包蛋，琥珀色的汤汁，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秦观月无奈地托腮，“吃面吧，要凉了。”

“包括将你推下屋顶？”

越闻天头也没抬，“当时你我才认识一个月，且我从一开始不信你是来报恩的。”

因秦观月的命令，寄云殿外的凌云骑都被孙楚带出了宫外，因此越闻天很容易就出了寄云殿。

身后没什么动静，秦观月转过身去，对方果然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由无奈，“还生气？”

“可惜没找到小葱，不然洒上些小葱会更香。”

“我得到消息，一个月前三千明楼曾秘密调用了一批武器库存，都是杀伤力不弱的轻武器。”

秦观月抬头看向他的脸，好奇道，“你的耳根红了，脸却还是正常的，是戴的人皮面具吗？”

“谁？”

“哦。”

“是她说的两不相干，又不是我说的。”

越闻天说着脸色越冷，“她既已说到这份上，我若再提回雍州，岂非是为难别人，”

“……”

雷豫心口气得疼，心说这三少爷是一点不像他们王爷，大少爷和少爷当年可是万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三少只怕是要孤寡一辈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