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征威无法反驳，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

“三个月前我就已经收到了密报。”

那少女挡在秦观月面前，瞪着钟素道，“你们自己背后议论别人还好意思说别人？钟素你要脸不？”

旁边走来个穿藕色掐腰宫装的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杏眼圆脸，眸色灵动，似乎已经在旁边站着听了一会儿了。

“……”

那宫装少女转身问秦观月，“你没事吧？”

韩征威自然不会说是因为被他爹嫌弃了，而是咬牙切齿道，“专门等你呢！”

宴会定在辰时，秦观月起的晚，再加上问路，走到太清殿时宫门外已经站满了等候的人。除满朝大臣外，也有各家贵女和公子，一个个锦衣华服，姿容端庄。

身边的凤槿辞偷偷抬头打量着一身黑红华服的萧明泱，忍不住感叹，“襄未女帝长得真好看……”

那蓝衣少女傲慢一笑，“我乃吏部尚书嫡女钟素。”

这位小侯爷也发现了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脸色难看的很。

韩征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愿承认自己当时真的被感动了。

“你别跟我说话……”

那几个贵女变了脸色，再见她服饰简单，身无环佩，言语便有些轻慢了起来。

秦观月见他沉默，便道，“整个大羲子民都是陛下这边的，否则就是谋逆，我救了他，你还要我为他谋逆？”

秦观月一个无官无品还无父无母的，默默带着萧声走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结果却看到了韩征威。

钟素气呼呼地瞪回去，“与你何干？”

“你们嚼什么舌根子呢！”

众人立刻弯腰下跪。

凤槿辞习惯了别人先开口家门，头一次听别人这么简洁，却也没有介意，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内侍高喊了一声陛下驾到。

“我就说你知道真相会伤心的。”

秦观月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湖蓝衣裙，梳着飞云髻的少女，反问一句，“你又是哪家的？”

秦观月正疑惑这为女帝接风洗尘的宴会为何要请这么多公子小姐来，就听角落里的几个贵女也在说这事。

“……”

钟素脸色难看，“你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

“小侯爷那天也没回答我，你是哪边的？越闻天那边的，还是陛下这边的？”

“啊？竟是这样？那我们这些贵女呢？”

“咦，那女帝好生不要脸……”

韩征威心里刚舒坦了许多，就听她又说，“不过我和他终究是各为其主，往后就是敌人了。”

秦观月自然不好再躲，默默坐在了他旁边，“小侯爷怎么坐在了这里？”

秦观月跟没听见似的。

韩征威明白了，他爹说的不错，他根本玩不过这个女人，就算心里有再大怨念，也只能服气。

凤槿辞说完笑着介绍自己，“凤槿辞，是丞相之女，你是哪家的？”

“啊……哦。”

秦观月有点过意不去，问了句，“你没事

吧……”

“……”

“真生气了？”

“……你闭嘴。”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