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兴说了一段,突然戛然而止。
“沙发呢?袁伯,你不是说沙发做好了吗?在哪儿?”关嘉泽问道。
关嘉泽跑到沙发前坐下,舒服得不愿意起来:“嘿嘿,这沙发好,太舒服了,腿和腰也不用那么累了。不行,我得叫人也给在卧室和书房里各来一张。”
“走吧,让他们做事,我们去里面把章程给制定下来。”杜锦宁道。
“你小子,没想到还有唱大戏的天赋啊。”关嘉泽指着杜锦宁,又笑了起来。
杜锦宁丢他一个白眼球:“先打赏!没赏钱小佬儿哪有力气说书?”
“袁伯,你可以叫人把那些土都埋了。”杜锦宁道。
“小人刚才已吩咐人去搬了,很快就过来。”袁安道。
紧接着,四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各搬着一张沙发鱼贯着走了进来,章鸿文赶紧让开。
杜锦宁指着齐慕远问道:“刚才你听得到么?听得清楚么?”
台下四个又一次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过关嘉泽这一次没有笑,而是追问:“还有呢?怎么不说下去了?”
“不,还有四张呢,在外边。”袁安吩咐那些护卫再把外面的四张给搬了进来。
待袁安给各位上茶上点心,坐了下来,杜锦宁这才问他:“这茶馆,连买连修整,再加外面的沙发等物件,一共了多少钱?”
看杜锦宁点点头,他连忙指挥那几人:“来,过来,一张放这儿,一张放这儿。”
下面三人,哦,不,是四人,还得加上站在台阶上正准备上台的袁安,一个个都傻愣愣的望着杜锦宁。大家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等反应过来,“哈哈哈”,大家都笑喷。便是向来没什么笑容的齐慕远都笑出声来。关嘉泽最是搞怪,捂着肚子直叫“唉哟”。
袁安这些天都呆在茶馆里,自然知道埋了瓮子和不埋瓮子还是有区别的,早就对杜锦宁佩服的不行了,一再在齐伯昆面前赞赏她。现在见杜锦宁也满意,便点头应下:“好。”
一行人进了里间。
考虑到那些有钱的老爷唯我独尊的性子,所以杜锦宁没有做那么多人坐的长沙发,而是做了单人沙发。八张摆成两排,前后错开,每张沙发除了各在前面摆上一张小方几,还在侧后方配了一张小凳子。这是给老爷们的下人坐的。照着尊卑,老爷坐着,下人应该站着,但他们站着挡后面的客人不是?所以得配一张小凳子。
摆好沙发,再将袁安让绣娘们做的垫子拿出来摆上,中间这片区域顿时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起来。
杜锦宁忙从台上下来,让四人把每张沙发都给相隔一段距离,问袁安道:“只有四张?”
“放这儿?”袁安指着前面的区域,不过不是回答那护卫的问题,而是向杜锦宁询问。
“我呢,我呢?”关嘉泽见杜锦宁不理会自己,跟个小孩子似的嚷嚷起来。
关嘉泽昨日才跟梁先宽打过赌,对输赢最是敏感,闻言也没多问,赶紧立在那里站好。
袁安笑道:“多着呢,照着杜少爷的吩咐,我们做了许多,关少爷想要多少线,尽管搬去。”
袁安拿出账本,放到桌子中间:“各位少爷看看,一共了一百八十五两银子。”
杜锦宁翻开看了一眼,传给坐她身边的关嘉泽,开口道:“到时候还要买小食,给说书先生发月薪,需得有十五两银子的流动资金,咱们这茶馆就当是投资了二百两银子,你们看如何?”
关嘉泽和齐慕远都是富家少爷,从小到大就没愁过银子。加上年纪小,还在念书,也没管过家里的营生,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章鸿文就更加了,作为一个地道的农家子,杜锦宁带着他来参与这茶馆经营,就像给他打开了一扇大门,他只觉得新奇,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
因此,大家都没意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