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听令,奉陛下密旨,即刻废除广贤王连璃月的军权,转由六皇子连璃容接替!”
随即连璃容的身影出现在大营的帐篷,众人晕厥,这是怎么一回事?
“参见六殿下!”大家一起行礼。
一个将领道:“虽然六殿下亲临,但我等也不会因为这人的一面之词就相信陛下会无缘无故废了我们广贤王,大家说是不是?”
“是,广贤王和我等带兵打仗,和弟兄们同生共死,这情谊我等是不会背弃的!”
“就是,况且陛下如今被人囚禁内廷,我等怎么信服这是陛下真实的意愿呢?”
随即帐篷里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差一点军营外的士兵就要过来探查情况。
连璃容一个不耐烦,清脆冷冽的声音响起:“好了!”
众人这才放缓了声音,只见连璃容不紧不慢的从袖口拿出明黄色的锦缎,示意众人。
“我这是前脚刚从父皇处得来,此诏书是他老人家亲手递给我的,这圣旨可以造假,但这字迹和玉玺却是实打实的,至于你们质疑为什么废了二哥,那是他咎由自取!”
男人的话语让王长路激动不已,但此时他已经被刚刚进来的几名士兵钳住。
“六殿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陛下已经被五皇子幽闭许久,又命不久矣,你哪里来的机会见他,况且王爷的为人您再清楚不过,您把话说清楚,莫伤了我家王爷的清誉。”
连璃容漠然的看着激动的人,道:“哼,本殿下还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撒谎,二哥当年求得密医,造出那‘什牙’剧毒,更是在下药后主动请缨去边塞打仗,为的就是算好时间,他一遍大胜回朝,赢得军民二心,父皇毒发,他好取而代之!”
“你胡说!”
“我胡说?这是太医院医生的联名诊断详细,以及那密医亲手画押服罪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你说我冤枉你家王爷了吗?”
此时众人皆都唏嘘,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势,王长路狰狞的看着这些所谓的证据,想要挣脱禁锢,可以已经被压得死死的。
“来啊,陛下口谕,王长路蛊惑广贤王窜谋帝位,其罪当诛,朕看在先皇后与朕夫妻伉俪三十载,就免去王家连带,只发配罪人王长路西宁为奴,永不得回长平。至于二皇子,连璃月,为子不孝,为臣不忠心,朕看在他被小人蛊惑,且两年为国征战有功,终身囚禁其于府邸,不可踏出一步,以思过己罪。”
连璃容话语冰冷,就看着王长路被押走。
“六殿下,你要和妖女为伍,是要葬送我大沧的命脉吗?”男人歇斯底里。
连璃容表情阴冷,手指撺紧,这女人居然拿那种东西威胁自己,但为了保命,他不得不如此。
“世人都知,我与帝师不和,怎么与她为舞?”
大营风波暂时就告一段落,事情出来后军营的士兵哗然,朝廷也是一片嘘声,但是上位者的斗争,谁对谁错,本就说不清,这东西也不是对错来衡量。军中和朝廷有许多连璃月旧部,虽然不满,但面对局势,也不得不默默忍受,直等到旧帝归位,新帝开篇,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有意义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