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案子,本官一切唯陆大人马首是瞻,本县一切人、物,包括本官皆愿受大人调拨,还请大人万勿推辞。”许县令这是把姿态摆的很低,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正。
陆凝霜本不想接这个话,她只想早早了接了那个刘巧儿的案子,尽快回自己的小窝里吃吃烧烤,喝喝啤酒,呸,不对,这世道哪有什么啤酒。
她正要回绝,忽然外面又是一阵人喊马嘶的大动静。
她和许县令都有些意外,又有什么人来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发觉了对方眼中的迷茫,显然来的不是认识的人。
他们正自疑惑,但听到有人在叫,“又有官差和县太爷来了。”
这话听得两人更是云里雾里,县太爷也有点生气,这是哪里的刁民在害本官,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敢冒充朝廷命官和官差,这是要闹哪门子的事?
保长那个小透明本来藏得挺好,反正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以他的个头是顶不住任何窟窿,只要老老实实听命就能免掉过错,哪里想到村里竟然有人敢冒充官差和县太爷,而且是在县太爷在场的情况下。你们这是玩的哪一处,真的嫌自己的黑疙瘩长的太牢,还是绝得县太爷的刀太老?
他情急之下大喝道,“哪个遭瘟的丧门神在那里嚎叫,不知道县太爷在此?”
他的本意是想告诫外面的人,县太爷就在这里呢,你们别作死,还不赶紧闭嘴。
他的话语未落,便听外面有人接声,“大胆,是哪个在这里吼叫”。
紧接着便见几个陌生的差役簇拥着一位七品县太爷走了进来。
进来的县太爷紧走两步,“许年兄,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哦,原来是娄兄,是哪股东风把娄兄吹了过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许县令见对方客气,还首先向自己行礼请罪,便也忙还礼。
他俩人还真是同年,娄县令是寒门子弟,而许县令却是许氏家族的子弟,六年前的科举中两人同时中进士及第,其主考官便是当今太子太师沈弘文。所以他们也算是旧识,没有想到今日却在案发现场碰到了。
许县令一脸疑惑地问,“娄兄今日何故到此?”
“唉——说来话长。哪位是陆大人?”娄县令叹了口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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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