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今晚喝了酒,因此这吻都带着酒气,随着两人的亲吻,宋绵绵也跟吃到了酒一样,脸颊很快泛红。
眼神也有些迷离。
谢渊没醉,她倒是快醉了。
黑暗中,她的双眸亮若星辰,许是因为有些微醺,比之平时都要更主动些。
两人新婚不久。
若不是在马车上,谢渊早就按捺不住!
马车刚停,谢渊就抱着宋绵绵下了马车,有车夫和小鹿在,宋绵绵索性一动不动的窝在谢渊怀里,假装睡着。
否则也太丢人了!
要不是……她的衣襟有些散乱,她肯定不会让谢渊抱。
好在谢渊的披风将她的身体挡的严严实实,小姑娘小小一只,被他抱在怀中,身上的幽香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勾的他心痒痒。
宋绵绵对他来说,可比最致命的毒药都要更来的无药可解。
当然,他甘之如饴的沉沦其中。
翌日。
因着祝玉枝和谢康就要离开京城,往庄子上去,小鹿还是将酣睡的宋绵绵叫醒。
不过宋绵绵刚到厅,就看见屋内大包小包的,到不像是只去庄子上的意思。
她一下清醒了。
“爹,娘,你们这是?”
看起来像要出门远门呢。
“绵绵。”祝玉枝代为发言,“我和你爹准备准备,回青山村去了。”
宋绵绵一头雾水,“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昨儿个你爹收到口信,说是你奶奶病了。”尽管分了家,可谢老太太仍旧是谢康的母亲,病了这样的事谢康不回家说不过去。
况且如今谢渊仕途正好,谢老太太要是在这时候出了什么意外……
那一耽搁便是三年。
三年后,新一茬的状元都出来了。
“病了?”宋绵绵也拧了眉。
“是啊。”祝玉枝拍了拍宋绵绵的手,同样的满脸的不舍,“不过你放心,这事儿有我和你爹回去就成。”
“倒是你大哥大嫂还有鹏鹏都在京城……”她更放心不下这些人。
谢老太太生病,宋绵绵没理由阻止两人回青山村,她只得点头,“爹,娘,你们放心,我们在京城定会好好的。”
“倒是你们,有任何事都记得给我们来信,有信送到天下第一楼就行。”
“好。”祝玉枝点头,“放心吧,我和你爹会照顾好我们自己的。”
“那您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还是今天走。”祝玉枝说:“正好有商行要去郢城,我和你爹随他们同行,也安全。”
“夫君还不知道这事呢。”宋绵绵拧眉,谢渊今儿个去衙门了。
“原本商队是说明天启程的,所以没告诉阿渊,忽然改成了今天,你大哥去找阿渊了。”他们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自然是要好好跟儿子道别。
宋绵绵这才松了一口气。
“娘,你等我一会儿。”
宋绵绵说完,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盒子过来。打开里头赫然放着银票,碎银子等。
“绵绵!”祝玉枝拧眉,“我有钱呢。”
这些年,宋绵绵和杨立夏给她的孝敬都不少,她手里是很攒下了不少钱的,起码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娘。”宋绵绵把盒子往她手里一推,“这事儿您得听我的,要不我可就不让您走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