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人的香气再次袭来，这一次姜思乐要熟练的多。

她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睁开眼。

安乐公主正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又来了？……异世之人。”

“你是幻境，你是假的！”

姜思乐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哦，我真的是假的吗？”

安乐公主向前走了一步，那翠绿色的裙摆在地上划过。

那红梅钗，红的似血一般，插在安乐公主发间，平添了几分娇媚。

“你是假的。我才是安乐公主。”

安乐公主头上的那红梅钗活灵活现，红的极艳。

……

阿义时抱着姜思乐回到了那位置上，他的眼神宛若那掉满了碎玻璃的幽井，满是痛楚和心疼。

安乐公主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

“你不是安乐公主！

“你知道姜奕最喜欢什么吗？”

一个个问题宛若利剑，伴着白烟，冲破了姜思乐用逻辑和理性勾织的防线。

他想，是不是……是不是因为那个他没听懂的故事？

若是……若是大夏语再学的好一些，或许就能帮上安乐的忙。

姜思乐已经睁不开眼，她感受身后是阿义时的胸膛就稳稳的靠了过去。

你知道父皇叫什么名字吗？”

姜思乐轻微摇了摇头。

安乐公主面上划过一丝狠戾。

“你知道……”

“究竟是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

“不。”

这种痛楚直到那腻人的香味散去，才逐渐消散。

无能的败者。

安乐公主终于抬起头，双眼正正望向姜思乐。

如若话语能做刀剑的话，姜思乐冷笑一声，那这位安乐公主，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安乐，安乐？”

“你是假的，你是幻境。”

“就一次？”阿义时梗着脖子质疑道。

“杀了他，他前世杀死我，如今也算是偿命了。如此有何不好？”

“真的吗？”

“你的时代还在等着你呢……你才是不属于这里的异世之人！”

“你是假的，你是幻境。”

安乐公主一身绿裙款款走来，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这钗子是哪里的？怎么我从未见过？”

“还要来？自讨苦吃！”

“异世之人，你是庄周，还是那只蝴蝶？”

在姜思乐陷入那种状态的时候，他好几次想要将那蜡烛摔断，将它彻底毁灭。

安乐公主无奈的摊开手，笑道：“就凭借这漏洞百出的结论？”

她无奈道。

将自己的手，放到他那大手上。

“又来了吗？”

姜思乐摇摇头，道：“直到成功。”

三个人就这样看着姜思乐虚弱的面庞，直到她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