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正礼让。一个男人走过来,挑选剪刀,眼神时不时的瞟向佳琪。
佳琪厌烦,丢下银子和一把铜钱,随便抓起一把剪刀:“我挑好剪刀了。儿子我相公和公公婆婆还在马车里等着我呢!先走了。”
“佳琪?”田二丫要把颜色送回去,看她跑开,只得做罢,招呼那个客人:“大哥,您想买点什么?”
“把左边墙上挂着的那几把剪刀拿下来,给我看看。”
“好。”田二丫踩着凳子去取。
那人抓起信封拔腿就跑。
田二丫将那几把剪刀取下来,回过头,看见那人已经离开,疑惑地将剪刀放回原处,再找信封,发现信不见踪迹,奇怪的挠头,上下搜寻无果,叹口气,闷闷不乐,不由得猜想郑元升在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
那名男人跑到路边拐弯处停着的一辆马车,将信封递给芍药。
芍药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他,打发他离开,将信递给车里面的人:“小姐,信已经拿到。”
吴静姝露出面,一张漂亮的脸蛋显现。只是,绝世美颜带着怒气。她在宴席上偷眼看到郑元升塞给妹妹一封信,我猜到是送给情人的。果然,信被送到田二丫手中。
“小姐,要不要打开信?”
“拿来我看。”吴静姝伸出一只芊芊玉手,将信打开,看到信里面写着白居易的《长恨歌》,底下写着他们的情愫就像诗歌里一样伤心不得见,只能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来安慰自己,希望他们“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越看越气,将信封团成一团,扔在一边:“芍药,你去打听一下,看田二丫家有什么软肋。”
“是。小姐,嗓门不能光断了,田二丫这边的念想,也得让姑爷重新对你有好感,产生爱情。”
“这是当然,我自有计划。”
第二日。
郑元升收到吴员外的邀请,到吴家琴瑟苑一叙。
郑松德本来不打算放儿子出门,看吴员外派来马车,确定儿子不可能去看田二丫,才放行。临出门前,他让旅馆家盯着儿子的踪迹。
郑元升跟着仆人进入吴家院子的蜿蜒曲折小道,走过假山,发现引入的仆人不见了,他正在张望左右,突然听到一阵优美的琴声,弹奏的正是《凤求凰》,琴声优美,伴随着琴声响起清亮婉转的歌声,他站在原地静静聆听。
歌声来自于不远处的亭台,背对着他唱歌弹琴的是一位身影窈窕的美女。美人、美妙的歌声和琴声,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郑元升已猜到对方想干什么,站在原地等待。
吴静姝一首琴声弹奏完毕,也收了歌声,袅袅婷婷地到他的身边,行了一个福礼:“元升哥哥。”
郑元升往后退了一大步,拱手作揖:“吴小姐。”
吴静姝看他保持距离,心里升起一股火气,又微弯唇角,露出一个柔美的笑容:“原神哥哥认为我的弹奏琴声水平如何?”
“已为上乘。”
“我的歌声呢?”
郑元升看她贴近,急忙往后退:“亦是优品。”
“元升哥哥,我当日逃婚并非行千里路去往他处,而是躲在了同城的慈慧庵里,里面的尼姑师傅们都可以与我做证,我还是与以往一样的清白。”吴静舒红着脸羞涩地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