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池娓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按住了后脑勺,接着一个侵略意味十足的吻就席卷了过来,还伴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池娓娓惊讶的瞳孔放大,但随即她就回过神来,心中仿佛炸开千万朵烟热烈的迎合上去。
一个缱绻绵长的吻下来,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她听见楼弃有些低哑焦急的声音“今天不走了吧?”
池娓娓“……”
楼弃怎么跟那个开了荤停不下来的饿狼一样啊。
但池娓娓的声音比她的脑袋转的快“嗯。”
看出了她的些许不安,楼弃温柔的笑了笑,他亲了亲池娓娓的眼角“别怕。”
他一边缓缓的亲着池娓娓的脸颊,一边勾引似的在她耳边轻声:“娓娓,你想象的家是什么样的?”
她想象的家?
池娓娓的眼神有些迷离,她轻柔的道了一声“大概是……有你在身边。”
楼弃牵起池娓娓的手,吻了吻她的手心:“我会给你一个这样的家。”
“我保证。”
他会拼命去活下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人。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屋外月光涟漪,屋内炙热的情感牵系交融。
低沉的呼吸喷洒在池娓娓的颈侧,楼弃眸中某些情绪翻腾,似乎有某些两个人一直在压抑的晦暗情感在此刻得到了释放。
不多时,池娓娓便双眸水雾朦胧,脸上是透粉的红晕。
气息交织,仿佛一场浪漫炽热的盛典。
这是无数个夜晚里,楼弃每一次都比昨天更爱池娓娓的夜晚。
“……”
后来,池娓娓终于出了道,以独树一帜的风格夺冠,台下掌声雷鸣。
后来,宋厌雨绞尽脑汁也搞不懂楼弃的病,扬言这是医学界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