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跟着说:“确实看见他们抬着东西,进进出出。”
于是就让邓大叔领着两个人,去里屋看被和貂皮。
外面的同伙就负责搬运。
刚刚沈宁宁看了看屋子外的车辙印,估计来回换了三辆马车来。
所以,才能正正好地安排几个人过来,分别缠住邓家父子俩。
挑着傍晚时分,还没点灯的时候过来。
半个柴房的木柴,一辆马车肯定运不完。
“叫这帮贼崽子偷了,真是可恨!”
“你们谁瞧清楚他们的长相了?”
“不过也不要紧,在此期间,村长爷爷就先用着那些应急用的木材。”
而且还挑选黄昏的时候,必然对祥云村也了如指掌。
他几乎哽咽着说:“宁宁,这可咋整啊!”
沈宁宁还保持着镇定:“村长爷爷你别急,待我问清楚,实在不行就报官,那群人走不远。”
处理完以后,村民们各回各家,只留了两个汉子陪老村长,免得他想不开。
“经过门口的时候,还瞧见咱村长跟那人笑哈哈的,哪能想到这是偷啊!”
她唔了一声:“多半是熟人指使作案。”
沈宁宁的声音软糯,童真赤纯,带着安抚人心的稳重。
沈宁宁慷慨地将自己的马车借给了他们。
秦奶奶听见动静,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我是活不过这个灾年了,我活不过去了啊……”
当沈宁宁进屋的时候,大家自觉噤声,退让到两旁,给小家伙腾出了一条路。
刘大伯声音严肃地说:“咱们现在抄家伙,顺着车印子追过去,还怕抓不住他们?”
沈宁宁从筐子里拿出一个洗干净的红果子,张开小嘴一口咬住。
这才发现,半个柴房都被搬空了!
沈宁宁安抚地道:“村长爷爷别担心,咱们一会就去报官。”
那人清楚这个时候,村民们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哪怕人来人往,也不怕引起注意。
也是他们走后,过了一会,邓大叔去柴房拿木头烧火,准备做饭。
说着,小家伙看向周围的村民们。
村民们面面相觑。
趁着这个时间,剩下的两人就围着老村长说话,唠嗑聊家常,很是热情。
“那儿的车辙印纵横交错,他们有备而来,就必然不会让咱们轻易找到。”
老村长擦着眼角的泪水:“那些木头,还是宁宁给我的一些。”
她顺手揉了一把凑过来的狼四。
秦奶奶惊了一下:“众目睽睽下还有盗贼?”
总之,最后什么也没买成,这几人又乘着马车走了。
何况,现在又是村子里,外头村民们来来往往的,就算这几个人真是歹徒,也不敢造次。
刘大嫂子为难地道:“正是傍晚呢,天说黑不黑的,光能瞧见个轮廓。”
嘴里喃喃念叨着:“完了,完了啊,大半木柴都没了,剩下的,怎么够用?”
闻言,扬声喊了一句:“秦奶奶,你现在可不能乱跑动,小心再摔着。”
姜芷正在厨房里帮忙洗菜烧火。
但这群人挑了半天,不是嫌弃被太薄,就是觉得貂皮裘衣太贵。
沈宁宁和姜芷陪秦奶奶用完晚膳。
刚好黑狼王也溜达到了山下。
沈宁宁刚坐在黑狼王的背上想回山中,就见刘大嫂子脚步匆匆地赶来。
“宁宁,不好了,你快去村长家看看吧,他们家这次,真是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