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生气的?
一句话给夜陵风整蒙了,以为自家妹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刚要开口询问,就听闻喜郡主又说;
“我就知道莫忆不会死心。这回让她如愿了吧?”
夜陵风???
“她要进了赵家的门,白姐姐可怎么办?刚才‘他’什么都没吃,定是心里难过极了!”
终于听明白妹妹在说什么的夜陵风,放下筷子一脸无语!
心操的可真多!
“都怪你,为何当初答应让那个坏女人上船?”
突然,闻起郡主转头对着夜陵风抱怨起来!
想起昨夜的恶心事,夜陵风也觉得当初是不应该,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在闻喜郡主看来,以为自家兄长是知错而自责的反应,不由的更来气;
“把她赶走,爱去哪儿去哪儿,省的白姐姐看着心里难受!”
又是白姐姐!
夜陵风莫名有些吃味,觉得妹妹都没有这么关心过他!
“用你的早膳,你白姐姐有什么可难受的?”
人家两口子好着呢!
夜陵风暗自补充一句,再回想昨夜赵云深摸白诗乐头那事,心中略有些难受,但这种感觉他丝毫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觉得奇怪而产生的错觉罢了!
“莫忆那个坏女人都得手了,以后要进入赵家门,说不定日日要和白姐姐作对,她怎么会不难受?”
越想越觉得心中膈应气愤的闻喜郡主,直接怒视自家一脸轻松的兄长,暗骂他冷血无情。
“得手?”
“你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女儿家不好好修身养性,净打听这些腌臜事!”
夜陵风说着就冷冷扫了一眼立在闻喜郡主身后的几个丫鬟;
瞬间,几人浑身僵硬,惧意上涌,当即就要下跪,就听闻喜郡主又说;
“才不是她们说的呢,我是听其他人议论才知道的!”
“对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应该早些儿去安慰白姐姐才是,她昨天晚上一定很难过!”
心思单纯的闻喜郡主说到这儿就要落泪,给夜陵风整的又气又好笑,起身就朝妹妹过去;
在眼泪汪汪的闻喜郡主,以为兄长过来要安慰她时,额头一痛;
“啊……”
一个暴栗敲下,她痛叫出声,抬头凶巴巴的瞪着始作俑者就质问;
“为何打我?人家本来就很难过,你还敲人家的头,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兄长?”
“眼前就是!”
夜陵风被妹妹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又凶狠狠的样子给逗乐,忍不住边笑边和她斗嘴。
“你……我不理你了!”
被自家兄长得意的笑容气的无话可说的闻喜郡主,只能摸着脑门儿,气呼呼的把头转向另一边。
事实上她心里清楚,就是说她也说不过事事有理,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兄长,所以就乖乖闭嘴,以免自己难堪。
因为,从小到大这种事闻喜郡主经历过太多太多,想起来就心酸,说起来都是泪!
“赶紧吃,吃完上楼好好歇息!”
“不走了吗?”
闻喜郡主又忍不住回头问,夜陵风无奈挼了挼她的法顶道;
“歇一日,明日再走!”
“那……”
“别这儿那儿的,你白姐姐无事,昨夜之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难道莫忆没得手?”
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闻喜郡主起身拉着兄长的手就问,多少有些得意忘形。
瞬间,夜陵风拉下脸就呵斥;
“这是你一个女儿家该过问之事,该说的话么,还不快上楼去?”
这话看似严厉,实则一点杀伤力都没有,闻喜郡主知道自家兄长不会说谎,便笑嘻嘻的提着裙子,听话朝着楼上走去;
“是是是,哥哥莫要动怒,我这就上楼!”
只要莫忆没得手就好,至于发生了什么,她很快就会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