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夫说着就手脚不安的整理了一番衣袍,而后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还好不是什么大事,他以为死人了呢!
“劳烦汪大夫!”
夜陵风说着示意夏光和右江二人,把背靠柱子坐地的白诗乐弄进屋里去,可本人却不愿意;
“就在这儿……屋里……热……”
说着白诗乐颤抖着手又扒了扒衣领,却被赵云深紧紧握住手,并合好已经敞开的衣领,无声安慰着。
见此,汪大夫也不敢多言,只好上前蹲下替白诗乐把脉;
才一上手,炙人的温度让汪大夫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指,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白诗乐,而后又低头认真切脉。
一会儿后,汪大夫收回手并缓缓起身,神色有些难言,又不知如何开口;
“情况如何?”
见此,夜陵风主动开问,汪大夫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才小心道来;
“这位大人体内有助性药……”
猜测证实!
霎时,夜陵风和赵云深同时看向立在院中的息宁县主,一个眼神深沉,一个眼神狠辣,但都瞬间收敛,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那该如何解药?”
“如何去除药性?”
两人回头的瞬间,异口同声问出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一男一女,声音一刚一软,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他们极其相似,就是夜陵风本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由自主的盯着赵云深打量起来。
而此时,担心白诗乐的赵云深没空搭理他,但心中升起几分警惕,提醒自己尽量少说话。
“这……”
看了眼紧握着白诗乐双手的赵云深,汪大夫又一次的难言了!
“还请汪大夫直说!”
心中担忧的夜陵风略有些不耐烦,语气稍重几分直接催促。
闻言,汪大夫不敢再有所顾忌,硬着头皮直言道;
“想必这位大人已成家,只要夫妻……咳咳……”
后面的话实在不好出口,汪大夫只能用咳嗽代替,自然,在场的几人全都明白。
破天荒的,夜陵风觉得有些尴尬!
一旁担心的快要掉眼泪的夏光,脸一红臊的低下头。
右江也抬头仰望夜空。
最淡定的就是左川,他挑着一盏灯笼直挺挺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眼神时不时的注意着息宁县主的一举一动,害臊什么的完全与他无关。
突然,气氛被这句话给凝结了,谁都不好意思动,也不好意思率先开口打破局面;
就是赵云深本人,也没想到汪大夫会来这么一句!
饶是‘他’心理再强大,可面对好几个外人说起这档子事,也多少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