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当……”
有节奏有规律的敲了两遍门后,门内隐约传来脚步声,接着有人来到后门处隔门小声问;
“夜深人歇,打家伙事儿的明日再来!”
“深夜叨扰实属无奈,望掌柜通融一二给打把杀猪刀。”
一听门外这话,门内之人愣了一瞬,便又小声问;
“家猪还是野猪?”
门外人立即回道;
“野猪!”
“是肥是瘦?”
“肥猪!”
门外人话落,里边没了动静,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到开门声,而后小门儿打开一条不大的缝儿,那人极为谨慎的说;
“进来细说!”
闻言,门外之人闪身而入,而后大门快速关闭,一切又恢复平静。
当夜四更才过,码头小镇中街的米家客栈突然走水,除了客栈掌柜——米剩,和其妻——马氏,以及店中的几个小二和火夫外,包住在二楼,本来护送息宁县主去滨洲的一行丫鬟婆子全部被烧死,所带的大量财物细软全部丢失,所有人都认为此桩事乃头日那帮水匪所为,目的就是为求败;
谁叫永昌公主之女一路招摇过市,生怕旁人不知她有钱有财,这事便也成了无头悬案,随草草了之!
……
白诗乐他们的船行的八日,这几日息宁县主还算安分守己,也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莫忆虽说不受待见,可身份摆在那里,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永昌公主那里就不好交代,一个不好还得惹一身骚。
“再有三四日我们就到怊洲,到时候立即打发她离去。”
瞥了眼船舱二楼,闻喜郡主对赵云深如是小声又欢喜的说。
“白姐姐,到时候我带你到怊州好好玩儿几日,我跟你说,咱们怊洲虽不及泗洲和滨洲那般靠近海,但景色和好吃食样样不输这两洲,尤其是人,可比靠近海边儿这两洲的人务实淳朴多了……”
闻喜郡主掰着手指头叽叽喳喳说着,多日来已经习惯的赵云深望着远处江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听着;
突然,‘他’看见船头右侧不远处的江面上飘着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好像是个人,虽无十分肯定,但‘他’站起身立即朝不远处的夏光吩咐;
“让船慢些,再派人下去打捞那物!”
“是——”
顺方向望去,也发现漂浮物的夏光说着就赶紧离去,突发情况惹的闻喜郡主停下话语,扒着船柱伸着脑袋往远处张望;
“好像是个人诶!”
“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闻喜郡主惊讶出声,惹的二楼的息宁县主,和船尾正说话的白诗乐,以及安郡王都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