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下官明白。今日招待不周,还请王爷、王妃见谅,下次若得机会,下官定备下宴席,好生款待。”
说着,上官解一路将傅观与楼西月送到府门外。
楼西月与傅观相携着上了马车。
“下官送王爷、王妃出这条街罢。”上官解指着前方的街道,说。
傅观掀开帘子,说:“上官大人不必相送了。今日也多谢你的招待。对了——”他说:“你若想问‘失魂草’,可自行在大宣律例‘药材禁令’里找一找,到时你自会明白了。”
说完,他便回身入了马车。
玄逸牵着缰绳,一行几人便沿街回返王府。
而上官解站在原地,他想了想傅观方才说的话,立刻反应过来,然后俯身下拜:“下官恭送王爷、王妃!”
*
回府途中。
傅观隔着帘子问玄逸:“祖母尚在净云寺,那位嬷嬷都传了什么话,可是祖母要见我?”
玄逸“嗐”了一声,说:“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关于净云寺的祭典,长公主有些小事儿要交代爷去办一办。”
他又说:“属下想,王爷到上官大人这儿也有些时辰了,因此才寻了过来。”
闻言,傅观只淡淡地“嗯”了声,便不再说话。
楼西月身子微微向后,背部轻轻靠在软垫上,问:“今日上官解说的话,你有什么看法?”
傅观略微思考,说:“倘若上官解所言属实,那么项风串通荣国,引入大量失魂草一事便是证据确凿。他确实是犯了通敌叛国之罪。”
纵然眼下仅有一纸卷宗、一沓账本,以及上官解的证词,且上官解的证词与卷宗的真实性还有待考究,但依照此前种种来看,项风勾结荣国一事,准确无误。
楼西月:“我看八成是了。”她说:“他早已与琳琅阁结盟,而琳琅阁又是一早用失魂草训练死士的。
“此外,还有状元应照还的书信为证,琳琅阁的失魂草就是边关走私而来。这不都一一证明,项风和大宣的死敌——荣国,有了勾结么。”
傅观:“话是如此。不过走私案发生在前,芙蓉钱庄接收失魂草在后,两个事件发生的间隔有数月之久,我们尚不知芙蓉钱庄的失魂草,究竟是从何而来,又是何时送到京城的。”
说到这里,楼西月再次想到了江南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