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傅观的话,上官解便知道他是误会了,于是立刻解释说:
“下官不是那个意思……唉,下官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从眼下种种迹象上看,下官认为,或许这时候让太子殿下监国,并不是一件好事。”
话音落下,傅观看向上官解的眼神微微变了变。不仅是他,就连楼西月也不禁好奇地打量起上官解来。
此时,傅观扫了眼四周,见四下无人,才道:“上官大人,隔墙有耳。你身为朝廷官员,即便心有疑虑,也不该在这里说出来才对。”
他将失魂草拢进袖子里,道:“那就依上官大人所言,我们换个地方探一探吧。”
“是是是,王爷教训的是,是下官失言了。”上官解面露喜色:“此处说话不便,还请王爷、王妃随下官来,下官这就去叫一乘宽敞舒适的马车来。”
楼西月倒是不急:“不用麻烦了,你在前头领路就是,王府的车驾跟在后头,走不丢。”
上官解连连称是,随后便在山庄大门外登上了马车。
上官府的马车行在前方,王府的车驾紧随其后,晃晃悠悠地走过了京郊的大街,继而回到京城西侧大街上。
纵然郊外经历了生死追击,京城内却依旧繁华热闹。
楼西月坐在马车里,听外头小贩叫卖的声音,扭头问傅观:“你起先似乎是不打算同上官解多言,怎么忽然改主意了?”
傅观说:“他说太子不宜监国,我想听一听他是怎么看的。”
楼西月道:“上官解与太子、与戚羽的恩怨我们都清楚,他并非太子一党,更遭遇戚羽一干人等的迫害,有此一言有何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