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生气,王宽放下心,点点头很快走入了夜色。
她一回头果然又看见了赵君的眼神,她大概明白她那是什么意思了。
窦佳莹脸色微红,无奈扶额。
“你们相处的不错,挺好的,有些感情基础总是还不错的。”
“但是我得提醒你一点哈。”
赵君收起玩笑话,认真的说道。
“你这样的情况,我怕后期一不小心你这就变成,大小姐下嫁凤凰男了。”
“嗯?”窦佳莹没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喜欢他,当然可以对他好,但是我怕他见识过你的财产权势后起异心,所以以后不管到什么境地了,千万别被他哄骗,自己的财产还是得牢牢抓在自己手上。”
“当然,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挑拨你们,他对你好,你也对他好,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要留一手的,男人的感情不能保证一定是一辈子的。”
这是赵君的肺腑之言,在现代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窦佳莹定定的看着她,一动不动,良久眼眶有些湿润。
“我知道这是大人的好意,这些话只有母亲对我说过,没想到和大人相识半日,大人就如此记挂我,佳莹无以为报。”
这些话只有母亲对她说过,就连父亲也不曾,她知道这些都是谆谆教诲,都是真正在为她着想。
“你这话说的,我也视你为朋友,说这些不是应该的嘛。”
“行了,别感动了,你自己记在心里就行。”
“走啦,睡觉了。”
赵君摆摆手,她不搞那些煽情的东西。
领着青柳往院子里迈去。
这一夜,有人久违的睡了个好觉,而有些人确是一夜未眠。
窦修在郡守府和从志成不知说了些什么,直至半夜才返回自己府中。
第二日,万里无云,碧空如洗,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赵君和青柳窦佳莹两人吃了一顿悠闲的早餐。
还在院子里欣赏了半天窦佳莹种的。
窦修看了看日头,觉得时间不早,于是来到灵秀园邀请赵君前去郡守府。
赵君也不啰嗦,起身跟他去了,也就是去听个判决而已,看看他们昨晚商量出什么结果了。
等到赵君走进有些熟悉的郡守府厅堂时,从志成,从文传和从朱氏已经跪了一片。
从文传的脸上还有几道淤青,看样子是从志成动的手。
“下官见过内史大人。”从志成恭敬的叩问道他推了推旁边的儿子。
“草民拜见大人。”
“民妇拜见大人。”
“大人,此事确实是小儿的错,也是我的错,都怪我没有教育好,我以后肯定会好好教训他,这事主要是从六教唆的,我儿子本性不坏,希望大人网开一面啊。”
“回大人,这也怪民妇,都是民妇疏于管教才让他受奸人蛊惑,您要惩罚就惩罚民妇吧,他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赵君坐在上方面无表情,心里甚至有些烦躁。
这就是他们两个商量一晚上的结果。
跑到我眼前来求情哭诉。
这有些踩到她的雷点了,该定罪定罪,该惩罚惩罚,跑到她眼前哭有什么用。
赵君不耐烦的揉了揉眉毛。
“我今天就是来听个处理结果,事情的过程我已经了解清楚了,也不需要你们再多费口舌。”
“窦大人,现在到底怎么办,你这个受害人家属外加监御史还不能拿出一个结论来吗?”
“难道要我来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