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活到这把年纪,哪听不出来妻子弦外之音。
正好他前段时间见过南煦。
南煦不管人才,还是文采,还是家世。
南煦是他最忠义女婿人选。
韩大人满意南煦,韩氏也满意。
第二天韩氏问过女儿意见。
确定女儿不排斥南煦,他们夫妻俩商量过两日就给南家回复。
给南家回复那两日,正好忙母亲寿宴。
两家人并没大定,只给了定情礼。
弟子闹出这一出,也不知道南家那边对他们家如何想。
会不会有想退婚想法。
韩大人想着等宴会结束,带厚礼去南家拜访南家,给南煦赔礼道歉。
没想到余历历满脸阴沉,打算摔破罐子跪下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师父,今日之事弟子自知有错。
不过师父,弟子求求您,别将师妹许配给南煦好不好。
弟子与师妹心意相通,真心相爱,求求师父成全弟子和师妹。”
“你说什么?”韩大人咬牙切齿道。
女儿和弟子心意相通,真心相爱,他怎么不知道。
女儿与弟子同处一屋檐下。
一人住前院,一人住后院,他怎么不知道俩人有来往,俩人相爱???
余历历垂下眼帘:“是的师父,弟子和师妹乃真心相爱,望师父成全。”
接着不知想到什么,抖着手颤颤巍巍从怀里取出一只发簪和绣帕道:“师父,您看,这是师妹赠与弟子的。
所以,弟子求求您成全好不好。”说到最后余历历带着哭腔。
当然余历历外表哭了,内心高兴的一批。
庆幸啊庆幸。
庆幸当初收买后院丫头,有一天夜里。
他偷偷摸摸跑到师妹院子,迷晕师妹和其他丫头。
走进师妹闺房,偷拿了一只簪子和绣帕。
当然当他到那间匆满香味的房间。
看见睡在床上的人儿,更想做点其他事。
想想现在不是时候,便把目光放在衣架上的小衣小裤。
余历历猥琐拿了小衣小裤,跑回自己院子藏在一个只有他知道地方。
每当深夜寂寞难耐总会拿出来……
或许因为小女儿家丢失生贴身衣物不好张扬。
他做这件事,眼前老匹夫和另外几个讨厌鬼可不知道。
才给他这么好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和师妹的关系。
哼,今日把和师妹的事定下来。
他余历历还不相信,南煦能掺和进来。
韩大人拿过余历历取出来的东西,当他看见绣怕右角处刺有一个“颖”字。
在看看簪子,是前两年他出差在外给女儿带回来的簪子。
韩大人陷些一口气没提起来。
韩大人气急胸闷,双手捂住胸口瘫坐到椅子上。
余历历看着瘫坐的师父。
没有担心,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意。
以及目的达成的喜思。
爬在屋顶上偷听南嫣,听到这里没必要继续往下听。
起身脚步轻盈飞身离去。
回到家孔尚慈着急问:“嫣儿,可打听到了。”
夫君和公公本想让下人去打听。
女儿不赞同让下人去。
下人实力在那,很难接触韩家内部人员。
趁此事情刚出,以常人做法。
韩大人定会把今天当事人叫去批评一通。
女儿亲自去韩府打听最为实在。
孔尚慈本不放心让女儿去,谁让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话都没说完,女儿身影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