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尚慈捂住南良嘴唇,“阿良哥不可妄自捶气自己,阿良哥还年轻着呢!”
南良摇头道:“老了,终究不年轻了。”
然后想起刚才醒来听到的话问:“圣上来过了?”
孔尚慈不知道夫君何时醒的。
夫君问起,想必她跟大女儿在外间谈话就醒了。
孔尚慈想到夫君听到她们母女谈话,道:“京兆尹府的人来家中要带走嫣儿,圣上得到消息,匆忙来家里保了嫣儿。”
南良先前醒来过一次。
因身上麻药劲没过完,他醒来只来得及询问小女儿是否在家,然后又昏睡过去。
听闻京兆尹的人前来捉拿小女儿,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孔尚慈,不会瞒父君不让他知道。
孔尚慈慢慢把南嫣跑去曾勇候,打伤曾勇候府一杆众人的事。
尤其是曾勇候所受的伤,孔尚慈会声会色描述一番告诉南良。
其实为什么曾勇候能知道曾勇候受伤。
还得归功于她询问下人,才知道的。
南良听完妻子说小女儿为自己跑曾勇候替自己报仇。
心里甜滋滋像吃蜜一样。
但想到女儿胆敢一人独闯曾勇候,止不住担心女儿可有受伤。
南良仔细问过小女儿好端端没受伤。
心里才好受几分。
随即想到明天早朝,务必有人参小女儿不守女德,私闯民宅。
恨不得身上的伤快好,明早在朝堂上舌战群儒,三百个回合。
如南良所想,第二天朝堂上御史谏言南嫣无视夏朝律法,夜闯曾勇候府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等等罪证。
南忠伦昨晚因手臂受伤夜里没睡好。
今早强撑来上朝等御史发难。
这不听到冯长庆指出南嫣几条罪证。
因没睡好,带伤在身脸色苍白南忠伦,从所站位置上站到最前方道:“启奏皇上。
事情起因不能全凭冯大人一张嘴。
昨儿老臣长子下职归家,人途径蓝安街被曾勇候所派出之人行刺。
要不是我孙女正好经过蓝安街救下我儿。
今儿,我说不定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冯长庆自然知道南良的事情。
行刺是行刺,私闯民宅是私闯民宅,怎能混为一谈。
冯长庆不惧南忠伦品级道:“皇上,南大人遇刺我等为他叹哀。
但南家三姑娘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强闯民宅,用匕刺伤曾勇候。
南家三姑娘所为,已购成故意杀人罪。
有三姑娘先前作为,微臣认为此女不具管束,目中无人,理应严惩不贷让京中所有女子谨记,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以免替族中引祸根。”
南忠伦气笑道:“皇上,我孙女为什么闯曾勇候府刺伤曾勇候,那还不是爱父心切替父寻仇。
怎从冯大人口中出来话语,我南家孙女怎么就目中无人,不具官束了。
难不成按冯大人所言,子女在父母出事危极生命无动于衷,冷眼旁观,这才具有子女美德。
如此女子,就算她外表品德优良,跟畜生有什么不一样。”
“你……”冯长庆满脸涨红怒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