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忠伦到床边低头,伸手抚抚儿子的脸。
感受到脸上热乎乎不冰冷,担心,紧张,害怕的心暂时落下来。
不知想起什么,满脸严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嫣叫来在外面伺候方氏孔尚慈,让母亲在这里看守父亲,道:“爷爷,我们出去说。”
南忠伦背着手沉声带南嫣到书房道:“说说是怎么回事。”
南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从酒楼出来只知父亲遇刺,她上哪知道是怎么回事。
叫出幽冥,道:“可查出来是谁人所为。”
“回南姑娘,属下在行凶之人身上发现这块令牌,从令牌属下得知,令牌乃属曾勇候所有。”
“曾勇候!”
“是的!”
南嫣挥手让幽冥退下,声音冷冰冰阴沉道:“曾勇候,好样的。”她还没给曾勇候警官,倒先伤了家人。
南忠伦双眼血红,满脸怒气握紧拳,嘶吼道:“曾勇候欺人太甚,当真以为我南家是随意可欺之人,胆敢命人行刺我儿。”
他怕呀,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出意外,不顾儿子反对安排五个身手不错家丁跟着。
如果不是孙女出去经过此地,他是不是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曾勇候当真是杀他儿子,诛他的心啊!
南嫣知道是谁干的,说了一句:“爷爷,等着,我这就给我爹报仇去。”
南忠伦刚才已经想过千百种要参曾勇候办法。
猛然听见孙女说去报仇,一时反应不过来道:“你这是……”
南嫣嗤笑道:“自然打上门去,他胆敢派人刺杀我爹,我就敢打上门去为我爹讨回一个公道。”
南忠心伦:“……”
报仇不都是背地里进行,什么时候当面打上去了。
也是南嫣是个奇葩,不想跟文人玩参人那套。
她本是龇睚必报性格,亲人差点被曾勇候的人杀死。
这个仇她怎么可能咽得下去,自然要去报回来。
南嫣回院子换上一套大红衣服,雄邹邹气昂昂跑到商会,秀手一挥集齐商会打手大声道:“兄弟们,这段时间闲时间太长,姐这就带你们打上一架去活动活动筋骨去。”
众人这段时间闲的快发霉,现在听说来活。
十七八岁少年意气风发乐不可开交。
南嫣见气氛不错,骑着绝影牛气冲天,道:“走!!”
同时还让人把今天刺杀南良黑衣带人上。
京城宵禁得晚,晚上有人到夜市上摆摊。
路人见气势汹汹南嫣一行人,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讨论“这是谁啊,这时候带这么多人去干嘛呢?”
“不知道啊,看他们这气势会不会是惹事啊。”
“不会吧,你看坐马背上人儿,怎么可能会去寻事,应该是哪家小姐要出门办事。”
“切,不是惹事,谁家大姑娘天黑还带这么人在外溜达,还有你好好看看后面马车上所拉之人。”
有人注意到没车顶马车上堆如山十来个黑衣人。
心里拔凉拔凉直呼:我的乖乖呀,这姑娘是谁家的,胆子未免太那个了吧!”
南嫣听着百姓各种议论纷纷,面不改色端坐马背上。
半小时后,南嫣一行人来到曾勇候府。
南嫣率先轰碎曾勇候府大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