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夜接过账本看了一眼,就觉得这账好像不对劲,看来,她得好好查查,就问妖艳女子:“那你知不知道老管事的家住在哪儿。”
妖艳女子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想到了老管事儿子的叮嘱,犹犹豫豫的不敢说。
风轻夜再一次要给妖艳女子施压的时候,另外一个店铺伙计走了过来,他认出了风轻夜:“老板,原来是你来了,您看您来铺子里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我们也好给你上杯热茶。”
“热茶?你们把铺子管成这样,还好意思说。”
风轻夜语气带着责备。
伙计苦着一张脸:“老板,这也不能怪我们,自从老管事生病在家养病之后,就由他儿子继续接手铺子,本来我们不服气,他那儿子惯会耍横,我们一个个的根本就斗不过他。”
“他儿子?他儿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竟敢如此蛮横。”
就算老管事生病了不能做,也应该由她任命新管事,什么时候轮得着老管事的儿子不经她同意直接接手这间铺子。
伙计请风轻夜坐下,又给风轻夜倒了杯茶,这才缓缓说道:“他是老管事的独生子,就因为是独生子,再加上又是老来子,平时就被老管事捧在手里含在嘴里。”
“街坊四邻都提议说让老百姓好好管管儿子,别让他整天不务正业,做些鸡鸣狗盗的勾当,可是老管事不听啊,觉得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就应该好好捧着。”
“可结果就被惯坏了,从小就无恶不作,老管事也管不了,后来他就来咱们铺子当管事,明明前些日子身体还十分硬朗,查账本看账本一丝不漏,做事很认真,可不知为什么,这人说病就病,可能真的是传说中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吧。”
听着伙计的感慨,风轻夜越发觉得其中有问题,老管事本来身体硬朗,突然说病就病了,如今还被儿子抢走了饭碗,卧床在家养病,难不成是那个儿子搞的鬼?
风轻夜不得不多心,就问清楚了伙计老管事家住在哪。
伙计之所以知道这么多,就因为刚好他也住在老管事附近,算是老管事的邻居。
伙计告诉了风轻夜老管事的住址,风轻夜就带着月牙一起去老管事所住的屋子里探望。
根据伙计的描述,风轻夜来到一个青砖破瓦房前。
这房子很是破败,门上的漆都掉光了,门没有锁,看来是有人在家。
风轻夜在门口敲了敲门。
“谁。”
老管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果然病殃殃的,和先前的中气十足完全不同。
风轻夜先前跟老管事打过交道,知道老管事的变化有多大,心里诧异。
她大声说道:“老管事,是我,我听说你病了,特意来探望你。”
“原来是老板,你进来吧。”
老管事在屋子里招呼道。
风轻夜推开门走了进去,这屋子空荡荡的,连张架子床都没有,老管事就睡在乱麻铺成的简易床上,身上的被黑乎乎,泛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有很多年没有清洗了一般。
月牙实在是受不了这屋子里的霉味,忍不住拿手扇了扇。
风轻夜也皱了皱鼻子。
老管事眼神浑浊,迷迷糊糊的看见果然是风轻夜:“老板,屋子里很乱,你随便坐。”
说着,忍不住的一阵咳嗽。
风轻夜走进去打量着周围:“老管事,你就住在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