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如墨在等，佟曳的心里脑海里却一直在构造，说与不说，说出来，如墨哥哥会理解自己的苦衷吗？她担心……

“佟曳！瞒着我我一样不会开心！”欧阳如墨继续开口引导。

她看了一眼欧阳如墨那带着希望的眼神，最终她开口，声音小小的，情绪淡淡的忧伤，诉说着

“他是一个桀骜冷酷的男人！现在的我是这样，说到底，最终还是要谢谢他！虽然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几次让自己差点把命都丢了，可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欧阳如墨看着她，看她那飘忽的神情，听着她的话，她话语间的忧伤和无奈，让欧阳如墨不好受……

他问，“你很维护他？”

佟曳抬眸，看着欧阳如墨的眼，维护？她在维护赫尔城吗？

佟曳摇了摇头，她不说话，因为她自己也分不清楚了，事实确实是这样，说不上维护不维护，她和赫尔城之间的事情早已经牵扯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欧阳如墨看佟曳的表情，听着她话语间的惆怅，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曾经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现在已经心有所属了吗？……

“你爱他？”

爱？这个字眼旁她的心陡然揪紧了，她清亮的眸子，看向远方，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赫尔城那张冷酷卓绝的俊脸，还有那双没有任何情愫，如同黑洞一样的眸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