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府里那个,见不到太子,才威胁其回了旗宾楼,真不知太子怎就被那样的女子迷惑了心性。”泽枫霖义正言辞地讲着,一时间忘记了太子曾倾慕芸莞的事。
“那她人呢?”芸莞也很想见见太子的小妾,身为旗宾楼魁自然名不虚传。
“我刚打听完,说其只住了一晚,很难再适应这里,便早早回了太子府。”泽枫霖很庆幸自己先来了旗宾楼,不然怎能遇见他师父?
“太子也真是的,为何非要你来?竟还白跑一趟。”芸莞替泽枫霖抱怨着,跟着不靠谱的人行事,言行也很难靠谱。
“他被禁锢在宫里,实在找不到人了,好不容易捉到我,跑个腿问个话也无大碍。”泽枫霖昨日拒绝了太子的晚宴,不好再拒绝帮忙。
“祖母的身体好些了吗?”芸莞发现泽枫霖今儿与昨日相比判若两人,再也不是那个身心俱疲的忧愁面容。
“嗯,昨儿我把我姑母请回府里,祖母瞧见她立马精神了些,兴许都是心病所致。”泽枫霖因祖母的好转而放宽了心态。
“好些了就行,不然你哪有空来这里。”芸莞似笑非笑着。
“师父,你和雪晴这身装扮……来这儿才奇怪呢!”泽枫霖不甘示弱地反问道。
泽枫霖身为男子,又是皇亲贵胄想出入哪里都正常,何况是个小小的旗宾楼呢?但他师父女扮男装来这烟巷柳就十分怪异。
“为生意而来罢了,奇怪什么?”芸莞正大光明地很,她可是为自己的生意而来,不试试怎知不可为?
“生意?”泽枫霖以为他师父要来旗宾楼卖艺,瞬间联想到其抚琴弹奏高雅的旋律,却被周围各种看客骚扰的场景。
“你想什么呢?我暂时接手了百灵草堂,想跟这里谈谈供货的事。”芸莞发觉泽枫霖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一丝异常,立马解释道。
“什么货?”泽枫霖听得更迷糊了,他真不明白他师父的所思所想,“师父真是闲不住啊!非要找点事做,哎~”
“当然是补药了,功效繁多,十全大补。”芸莞首先想了解一下客人们的需求,再考虑自己该从哪里入手。
“那我陪你一起吧。”泽枫霖不放心留芸莞在这风月场所里。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芸莞怕泽枫霖在场,自己不方便问话。
“我陪你谈完生意,你陪我去趟太子府,就这么说定了。”泽枫霖吩咐雪晴出去等着,他便拽着芸莞上了二楼。
“去哪儿?”芸莞不放心留雪晴一个人。
她一边跟着泽枫霖上楼一边偷偷瞧着雪晴的背影,直到望着其走出了门,她才松了口气。
“你不是要找管事的嘛?”泽枫霖将芸莞带到了最里面的房间,指了指房门。
“看你轻车熟路的样,还说不常来?”芸莞睥睨着,看得泽枫霖浑身不自在,好似他才刚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才刚找过人家,师父你想多了吧。”
“是我想多了吗?那你为何脸红呀?”芸莞没想到她徒儿竟比她更易脸红。
“其实也没什么了,师父你进去就知道了。”泽枫霖赧然一笑。
多情者易心伤,多事者易伤心,多心者易伤情,多疑者易情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