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瑚儿能来,定是有好事要一起分享。”芸莞不敢直接问询梁大人的事,但仔细观察瑚儿的神态,她便猜得八九不离十。
“我来这里确实是要亲口告诉莞儿,我父亲被放出来了,还是宗察府的独孤大人英明,还了我父亲的清白。”瑚儿兴高采烈地很,她和她娘为这事都愁了半个多月了。
“真是巧呐,这位正是独孤大人的嫡女,独孤晓梦。”芸莞顺便介绍一下,“晓梦姐姐,这位是相州知府的嫡女,梁瑚儿。”
“有幸认识晓梦姐姐,是瑚儿的福气,多亏了令尊相助,我父亲才能洗脱嫌疑,瑚儿真是感激不尽。”瑚儿越说越激动,竟不自觉地握住了独孤晓梦的手表示感谢。
“瑚儿姑娘客气了,我爹爹身为宗察府掌事,自然秉公办事,令尊肯定也是正直清白之人。”独孤晓梦被突如其来的感谢弄得懵懵地,她并不知道她父亲到底帮了眼前人什么忙,以至于其这般感激涕零。
“瑚儿,梁大人安好?那案子有何新进展了?”芸莞追问道,她想知道那案子到底与暗殇宗盟有何关系。
“什么案子啊?”独孤晓梦也很好奇。
“瑚儿的父亲被牵连进了一桩坠楼案,死者是并州开府的嫡子,被人从高处推落脑部着地当场毙命。”芸莞怕自己晕倒,她根本不敢回想案发的那晚,幸亏泽枫霖手快及时捂住了她的眼睛,才没让她瞧见一片殷红。
“梁大人不是知府吗?理应办案才对,为何还被牵连进案子中?”独孤晓梦对这案子更好奇了。
“死者的父亲与我父亲有过节,到处散布我父亲是凶手,以至于宗察府为了平息朝政纷争,才将我父亲抓来了帝都,以便审问清楚。”瑚儿这几日精疲力尽地很,为了她父亲的事,她跑了好几趟焕翊王府和宗察府,最令瑚儿生气的地方,是她舅舅对她父亲的事却无动于衷。
“莞儿可还记得案发当晚的那名书生?”瑚儿神秘兮兮地很。
“瑚儿是说参加飞令的那个小秀才?”芸莞只记得那是个羸弱的少年。
“他在客栈里住了数日后,最终因负罪感而选择了上吊自缢,唉~”瑚儿惋惜地叹了口气。
“那么羸弱的人怎么可能是凶手?”芸莞满腹疑惑。
“我也很纳闷,好在我父亲被无罪释放了。”瑚儿总算放松了,不管谁是凶手,反正她父亲脱离了险境就好。
“为何最后认定书生是凶手?”独孤晓梦不置可否道。
“听说在那书生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封自白书,说徐公子曾玷污过他两小无猜的情妹妹,以至于其走投无路被卖进了青楼,致使书生与他的情妹妹分道扬镳。”瑚儿刚听说这件事时,一心为书生心痛,只觉得徐公子是自作自受、自食苦果罢了。
执色相,被情困于秀囊,无空无欲乃无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