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父母官却血口喷人,还有没有王法可言?”泽枫霖异常愤怒,他最看不惯官场上的不正之风。
“本官可没血口喷人,你看死者衣襟上的印记明显是锋利的爪印,就算不是珊珊姑娘所为,那也是她的爱宠伤的人,谁人不知这大虫是珊珊姑娘养的。”梁大人自信满满道,他只一眼便锁定了嫌疑犯。
“笑话,呵~”珊珊实在是懒得与梁大人一般见识。
“梁大人,恕民女多嘴,珊珊姑娘与老虎一直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并无犯案时间。”芸莞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又是哪根葱蒜……”梁大人还没等说完,芸莞就把自己的公主令拿了出来,梁大人立马傻了眼,赶紧赔礼道歉,“公主殿下,恕微臣有眼不识泰山。”
“还希望梁大人秉公办案,不要掺杂私情。”芸莞本没想暴露身份,但是梁大人明显仗势欺人,她只好亮出自己的令牌,也是避免泽枫霖陷入麻烦之中,毕竟泽枫霖与梁大人是上下级的关心,其身份若让有心人知晓了再图谋不轨,而芸莞只是个公主身份,梁大人又不会傻到盘问其是何公主,又为何是公主?
“谨遵公主教诲,臣只以表象为证据确实不妥,还应仔细盘查在场宾客找出作案动机为上策。”梁大人立马不敢再那么嚣张了,虽然他猜不出芸莞的身份有多尊贵,可他见风使舵的本领却发挥的淋漓尽致。
“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一定有结果,但珊珊姑娘肯定是清白的,因为她的爱宠根本就没有利器。”芸莞早就发现了那点细节。
“臣愚钝。”梁大人万分诧异,他没弄懂芸莞的意思。
“谢公主为我说话,令主它确实不能伤人了。”珊珊姑娘将她爱宠的嘴扒开给大家展示,然后又将其爪子举起,虎牙与利爪都已被拔去,“令主本身性格就相对同类较温顺,再加上没有伤人的利器,不过就是我们百银为了招揽客人用的伎俩,别看令主威风,实则胆小怕事地很,就连一只吠犬都能把它吓得躲起来。”
“那死者心口上的伤不是爪印还能是什么?”梁大人不好意思直接承认自己判断失误。
“兴许是为了伪装嫁祸给百银客栈的吧。”芸莞不敢看死者,只能凭着大家的话猜测着。
“无冤无仇为何会嫁祸给这客栈?或是嫁祸给珊珊姑娘?”梁大人破案的思路倒是清晰地很。
“这徐公子恃才放旷,虽是我们百银的常客,却没有人敢惹他,每次他来,我们都好生伺候着。”珊珊若有所思道,她只是认识徐公子却不相熟。
“他总来吗?为何不敢惹他?难道是他的才气举世无双?”梁大人总觉得这个徐公子略觉眼熟。
“一年能见上三四面吧,他叫徐末,是并州开府的独子,总说他父亲能调集十万大军,也不知是吹嘘还是事实,反正谁也不敢惹他就是了。”珊珊姑娘话锋一转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芸莞与泽枫霖,“刚才本想制止你们与徐公子的争吵,只是我赶去时太晚了。”
“公主与死者有过争吵?”梁大人疑惑地很。
“我们与徐公子素无冤仇,只是刚刚参与了飞令,把他赢了,他不服输,便于我的侍卫争执起来,但是大家都能作证,是徐公子先冲上来的,然后其被伙计们拉走后便不知去向,这中间我们一直在大堂坐着,从未离开。”
芸莞问心无愧道,若是徐公子没有摔出血,她都敢上前去勘验一下尸体,可是她晕血晕的厉害,此刻不便靠前,只能背对着死者的方向,依靠众人口中的线索拼凑着信息。
宾客熙攘藏奸猾情,觅踪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