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不能,不能,我爹爹亲自去跟皇上禀奏,说是我同意了此婚事啊?”独孤晓梦也一头雾水。
“你傻啊!我父皇要是真钟意谁还用得着去征求意见?不过就是试探试探独孤大人作何态度罢了。”神翊烯反击似地狠狠拍了独孤晓梦的额头,像是要把梦呓的她打醒一般。
“你怎知你父皇是无心一提?”独孤晓梦不解地问,她一时有点缕不清头绪。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我左右不了我父皇的想法,可你呢?怎么想的?竟还让独孤大人去跟我父皇汇报,你不应该竭力阻止此事才对吗?”
“阻止什么?就是我让他去的啊!”独孤晓梦越说声音越小,每个人对此事的期许都不同,她也不清楚这事到底会按照怎样的脉络发展。
“你让他去的?你改变主意了?想做太子妃?还是你真的傻了?”神翊烯不置可否道,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做个甚,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别自己臆想好吗?”独孤晓梦索性直说道,不然这事讲不清楚,忙自然也帮不了。
“我看你还狡辩什么?”神翊烯生气地很,眼睛鼓鼓地瞪着,好似一只凶狠的恶狼在盯着猎物。
“我答应了敬姨娘的提议,她想让晓月替我去与太子成亲。”独孤晓梦漫不经心地应着。
“换你妹当太子妃?她真是不择手段啊。”神翊烯心疼独孤晓梦的无知,他恨她怎么如此单纯地被利用,心甘情愿为他人做了嫁衣,“你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罪吗?”
“正因为这样我才会答应敬姨娘,连敬妃都在九族之内,鸟为食亡,各取所需罢了。”独孤晓梦苦笑道。
“也就你才会这么想吧。”神翊烯又气又急,他气自己无能为力,他急她油盐不进,明明有古灵精怪的头脑却天真如婴孩般不思索做事的后果。
神翊烯在听独孤晓梦讲出这调包戏的时候,眼前就浮现了一副独孤府的炼狱图,他很怕他的晓梦最后变成一只可怜的待宰羔羊。
夜邀君饮酒叹悲。晓梦欲成妃,沧海唯烯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