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你父皇举办宴会接待外国使臣,到时候你在宴会上表现好了,过后趁机提出去颐和宫玩玩,只要住下了,府邸不就成你的了?”
秋夕公主心中也坚定了要把那座府邸拿下,让其他公主看看,她才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
至于父皇那个流落在外的女儿,不过一个野孩子,不说如今找不回来,就算找回来了,她也会把对方比下去。
先前那个珠玉公主,秋夕公主就很看不上,所以从不与对方接触,虽然也听说父皇如何如何优待她,她觉得也不过是一时新鲜,时日久了,父皇自然就会明白草包终究是草包,比不得皇宫里养大的孩子矜贵。
……
宫宴的名单出来了,能参加这种级别宫宴的,没有点身份地位都不行。
那些能参加宫宴的妇人看到出席名单后,有些人就不满意了,说裴少夫人德行有亏,没有资格参加这种级别的宫宴。
其中以萧夫人声音最大,然后与她关系好的一些妇人也都站在她阵营。
“让这样的人出席宫宴,不是丢咱们国家的脸?”
“就是,咱们国家都没人了似的,让这样的人去丢人现眼。”
“应该想个办法不让她出席才对,否则咱们这些朝廷命妇就联合起来不出席,看她怎么办?”
虽说出席宴会的朝廷命妇不一定每个关系都好,但她们对不守妇道的女人都是一致不齿的,收到消息,岂有不应之礼?
事情就闹到了皇后跟前,皇后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一个裴少夫人,让其他夫人都不出席吧?于是派人去暗示了一下裴少夫人,让她自己找借口不出席宫宴。
瞿扶澜收到消息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裴霁安就皱眉了,“皇后说京师城里流传着一些关于你的不良言论,什么不良言论?还因此让你近日莫要出门,留家中避嫌?”
后日就是宫宴了,也就是让她后天不要出门别?
瞿扶澜也不解,问了那个宫人,宫人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个清楚明白。
裴霁安派人出去一打探,就知道缘由了。
瞿扶澜也有些惊呆,不过是在包子铺撞上萧时卿,就被扣上水性杨的头衔了?
还有那个荷包,与她无关好吧?外边那些人怎么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她把事情经过告诉裴霁安,他也觉得荒谬。
“那后日宫宴怎么办?”瞿扶澜其实不是非去不可,但如今这种情形,她要是不去,就做实了传言了。
“能怎么办?照样出席,若不许你出席,我也不去。”裴霁安也来了气。
每次外来使臣过来,都是与本朝人员各种切磋比赛,往年裴霁安跟萧时卿都是立大功的人,如今若少了他,皇帝第一个不答应的。
次日裴霁安早朝后,特地留御膳房,隐晦的提了一嘴,说什么圈里贵夫人们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联合抵制他家夫人出席宫宴,那他也就跟着不出席了,否则影响不好。
这让皇帝怎么坐得住?少了一个人才,到时候在使者面前丢了脸,他这个皇帝还有什么脸面?
“既是捕风捉影之事,裴爱卿又何必放在心上?况且你夫人在基金会一事上功劳不小,朕一直想当面嘉奖,一直没机会,如今机会来了,怎么不来?带过来让朕瞧瞧。”
“那皇后娘娘那边?”裴霁安故作迟疑道。
“朕自有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