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份尊贵的公主被人拒绝,这自尊心如何受得了?
但又因为她身份尊贵,极少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她,拒绝一个公主,这个男人做到了,他眼中只有那个女人,没有公主。
如此魄力而有原则,公主深深被这个谪仙一般的男人吸引,默默喜欢着。
后来男人死了,女的跟着自杀了。
公主心中刻着的名字,永远也去不掉。
她永远记得在樱树下,他温声对她开口,“姑娘,你的发簪掉了。”
爱而不得的滋味,也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感受。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转眼就到了第七天。
这是比赛最后一天,断输赢的日子。
皇帝以一个时辰为期限,到时候统一清算大家的猎物,谁的数量最多,谁取胜。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狩猎的人还没有完全回来,然而前线消息早已经传了过来。
“启禀皇上,猎物都统计出来了。”负责人道。
皇帝兴奋的高声道,“就把结果宣读出来吧。”
随后每个皇子,世子和公子少爷们的射猎数量就报出来了。
最终的结果,裴霁安和萧时卿的数量一样,但很快就有人到记录官跟前,附耳说了些什么,记录官面露诧异之色,随即如实与皇上禀告,“回皇上,萧世子的数量需要减掉一个。”
如此一来,就是裴世子胜出了。
但突然就减掉了,这换谁都奇怪,皇帝问,“怎么回事?”
记录官道,“前线人来报,萧世子最后抓捕到一只活兔子,原本要抓回来的,因着是一只即将生产的母兔,故而给放了。”
此言一出,纵然哗然。
有惊叹之声,有反对之声,众说纷纭。
皇帝觉得有趣,一时间也没下定论,反而把问题甩给下面的臣子,“这就有意思了,众爱卿觉得这应当怎么判啊?”
立刻就有人站出来道,“应该判萧世子胜出,所谓‘田猎之礼’田猎时不围捕幼兽,不采鸟卵,不杀有孕之兽,不伤未长成之小兽,不破坏鸟巢。如今萧世子慈悲心肠,是我等楷模。”
另一个人却道,“你也道那是‘田猎之礼’,那是春天狩猎时才需遵守的规矩,如今这是‘冬狩’,可不需要遵守这种规矩,况且比赛规矩早已定制清楚,以数量取胜,规矩就是规矩,倘若真慈悲心肠,不参加狩猎岂不是更慈悲?如今既然都是捕杀,还分什么慈悲不慈悲?”
“规矩也需适当讲情面,否则萧世子留下那猎物,凭着肚子里的那个,也超出裴世子了,应该判萧世子胜。”
“可他不是放了吗?如今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少一个,这是比赛,又不是比仁慈,在狩猎的时候跟动物讲情面,说出去真是笑话,合着人家肚子里没货的,就死得活该了?”
“你这是胡搅蛮缠!”
“你才是无理取闹!”
两边党派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
皇帝真是听得头疼又无奈,一时间,也不好判定输赢来。
刚好这时,裴世子和萧世子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