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鱼儿愣了愣,眼中顿时噙满了泪,“奴家知道王妃对我有意见,但是王妃也不能信口污蔑,这样的事,奴家何曾做过?”
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王赋文心疼极了,连忙搂住了她的胳膊。
看到这一幕,大伯母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赋文,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你细想想,思思为何要无故陷害叶姑娘?”沈清石道。
叶鱼儿突然跪了下来,面朝着沈清澜,哭道:“王妃,奴家知道……当初因为奴家身在映山别院,做过摄政王的女人,所以王妃对奴家心有不满,但是奴家对赋文公子一片真心,绝无欺骗之意啊!”
“你虽说在映山别院小住过一段时间,但是王爷却从未宠幸过你,你到处和别人说,自己曾经是摄政王的女人,是想毁了摄政王的名声吗?你好大的胆子!”
沈清澜沉声吼了一句,叶鱼儿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哭求解释:“王妃,奴家错了,奴家不该这么说……王妃,请您成全我和赋文公子吧!奴家不奢求做赋文公子的正妻,只求陪在公子身边。”
沈清澜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扇子,道:“叶姑娘,我虽说和王家沾亲,但是到底是小辈,你是不是求错人了?”
叶鱼儿转身看向了主座上的大伯母,连连磕头,“大夫人,求您成全我和公子吧……”
大伯母冷哼了一声,道:“若是你一开始便只求做妾,本夫人或许会为了赋文,和王家的主君主母说个情,可如今你想做妾,怕是也不能了。”
说罢,大伯母又看向了王赋文,“赋文,这样的女子,只要有姑母在,就永远别想进咱们王家的门!”
“姑母!”
王赋文扑通跪了下来,一脸的无奈,哀求道:“姑母!鱼儿真的是个好姑娘!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先把她留在身边,让她好好伺候伺候您,您也多调教调教她。日久见人心,侄儿相信,您一定会清楚她的为人!”
闻听此言,叶鱼儿的眸光滞了滞。
“赋文,你这是何必呢?”沈清岩开口道。
“清岩表哥,您当时为了县主,可不惧腿伤,在襄王府跪上那么久,如今我也一样。只要是为了鱼儿,我什么都愿意做!”王赋文道。
听了这话,赵安宁当场便十分不满,但又不好说什么。
这个王赋文,竟然拿她一个堂堂的县主和舞姬相较!
“赋文哥哥,你说什么?”沈清澜也顿时冷下了脸,“大嫂嫂是名门闺秀,是襄王府的县主,你竟然拿一个舞姬,与大嫂嫂相较?”
“出身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不一样是商户出身,谁又比谁高贵呢?没想到,思思妹妹竟然这么在乎出身……”
王赋文说罢冷笑了一声,沈清岩冷着脸说道:“商户怎么了?商户也是良籍,可舞姬是贱籍,这怎么能相提并论?赋文,在你心里,就这么瞧不起商户?还是,你对王家和沈家有什么不满?”
“我……”
王赋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皱着眉不说话。
沈清澜起身,道:“赋文哥哥,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在乎的从来都不是叶姑娘的出身,甚至也不在乎她是否清白,我们在乎的是人品!若是叶姑娘人品贵重,就算她现在是十个孩子的妈,我们也不在乎你做不做这只剩王八!毕竟你们王家家大业大,也不是养不起这些孩子,可是你……你怎么这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