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毕竟我给了庄韵乔三千两银子,哪怕是为了这些钱,她也会走上庄韵乔的老路。”沈清澜道。
“也是,三千两,这些小姐们一个月的月银也就十几两。”妍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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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澜慢悠悠的用完晚膳,才将左莺儿请进了暖阁。
左莺儿本来脸上就有伤,如今在外面受了些寒,气色更差了一些。
“左小姐这会子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沈清澜问。
左莺儿跪了下来,“王妃,臣女深知自己不配伺候王爷,也不配服侍王妃。臣女祈求王妃,让臣女和庄小姐一样,出府面见太后。”
福儿翻了个白眼,冷嘲热讽道:“呦,自从表小姐入府以来,庄小姐向来和表小姐交好,如今表小姐又有管家之权,怎么左小姐却求到我们王妃头上了?”
“左小姐,不会是和表小姐闹翻了吧?”妍儿问。
左莺儿连忙朝着沈清澜叩首,“王妃,当初是我无知,自取其辱,如今表小姐只与卓小姐交好,根本不管臣女的死活,还请王妃开开恩,放我一条生路吧!”
“放你一条生路?你如今没有生路,难道是我造成的不成?”沈清澜冷冷道。
左莺儿吓得一怔,再次朝着沈清澜叩头,道:“臣女失言!臣女不是那个意思!王妃您菩萨心肠,乐善好施,臣女求求您,让我离开王府吧……臣女从前对您素无勤勉,还请您原谅臣女的过失,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痴心妄想,王妃,臣女求您了……”
左莺儿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她知道只要她放低姿态,再可怜些,王妃定会心软。
“好了好了,别哭了,起来吧。”
沈清澜说罢,妍儿主动上前,将地上的左莺儿扶了起来。
“既如此,我便为你安排马车,让你离开王府去大内,向太后求情,至于你的将来,我也不会放任不管,自会给你一笔银子,让你离开。”沈清澜道。
“多谢王妃,王妃的大恩大德,臣女没齿难忘。”左莹儿道。
“罢了罢了,也算不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记在心上。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喝茶了。”沈清澜道。
“叨扰王妃,是臣女的不是,那臣女先告退了。”
左莺儿离开以后,沈清澜叹了一声。
“这个左小姐,可不如庄小姐实诚,还说什么没齿难忘,就她这样的白眼狼,谁能指望她来报恩?”福儿道。
“就是,左小姐心机重,说白了,也就是为了那三千两银子。王妃,咱们也要给左小姐三千两吗?”妍儿问。
“自然是要一视同仁。把她送走了,府里也能清净些。”沈清澜道。
“王妃,您真的不管表小姐管家的事吗?”福儿问。
“这有什么?王爷让她管,那便让她管吧,反正府中的各项开销,也不是用我的钱。”沈清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