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奇事,这只布偶兔子都遗失了这么久,娘娘庙也荒废了许多年,它竟然也只是有些褪色。”妍儿道。
“回头你们帮我好好清洗一下,放起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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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文澜院,沈清澜心情非常好,晚膳吃了许多。
沐浴后,她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事,还是不由得扬起了嘴角。
“小姐,您睡了吗?”内室外福儿问道。
“怎么了,进来说吧。”
福儿进屋后,沈清澜见她冻得小脸通红,起身招呼她在榻上坐了下,帮她倒了杯热水。
“多谢小姐。”福儿喝了一口水,又道:“小姐,刚刚二门上的小厮传话,说钱小姐明日还想约您去珍宝斋挑选首饰。”
“罢了,我也不缺首饰。”沈清澜摇了摇头,这么冷的天,她实在是不想出门。
“嗯,那我吩咐人明日一早去给钱小姐送信儿。对了,桃官儿还说,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福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沈清澜接过后疑惑道:“是谁给的?”
“奴婢不知,桃官儿只说是给小姐的,没有说是谁寄来的。”福儿说罢起了身,“小姐您休息吧,奴婢就不打扰了。”
“嗯。”
福儿走后,沈清澜打开了那封信。
“卿近日如何?吾甚是挂念。新院一切已准备就绪,还望卿早日前来。”
原来是赵瞬,他们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了。
她走到书桌前想写封回信,想了想不知道该回什么,干脆放下笔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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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北风吹过,洒下了一片茫茫的白。
洛平城的冬季是漫长的,腊八这天早上,沈清澜刚起床准备用膳,静瑶院的一个妈妈匆匆跑进了文澜院。
“小姐!小姐!”
沈清澜顿时心头一颤,连忙站起身跑出了屋,饭也顾不得吃了。
“怎么了?可是静瑶院那边有事?”
妈妈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小姐,二夫人今早起来腹痛难忍,怕是要生了。”
“啊?”
沈清澜朝着静瑶院跑,外面大雪纷飞,妍儿急忙追了出来,帮她披上了斗篷。
刚进静瑶院,她就听到了母亲的喊叫声,父亲此刻正站在外面焦急的踱步。
“父亲!”
沈彦一把拉住了沈清澜的手,“你快去看看你娘!”
“好。”
刚进外屋,姚妈妈一脸愁苦的从内屋出来,手上还沾着血。
“姚妈妈,我娘怎么样了?”
姚妈妈叹了一声,“产婆说,胎位有些不正,夫人……怕是要受罪了。”
“什么?胎位不正!那不就是难产吗?”沈清澜大惊失色。
“咱们洛平城最好的大夫都请过来了,小姐别担心,夫人会没事的。”姚妈妈安慰道。
沈清澜冲进了里屋,此时母亲双鬓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看到她强撑着笑了笑。
“思思,娘没事,产房里不干净,你还是出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