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觉得这整个沈府,还有谁有资格?”
“嗯!多谢少爷!”
……
福熙堂中,王玉梅正在暖塌上亲手缝制秋衣。
沈章看到她这么晚了还在灯下做手工,气道:“都这么晚了,你就不能休息一会儿?”
“你和阿岩又要出远门了,外面不比家里什么都齐全,我自然得提前给你们准备些秋衣。”王玉梅道。
“这些衣服,去成衣店买就好了,何必你亲自动手?”
“成衣店的那些衣服做工不够好,我也不放心。”
这么些年,沈章的衣服几乎都是妻子亲手所做,看着她这么辛苦,他的心里十分不忍,上前将她手中的衣服抢了过来。
“唉,都一把年纪了,别闹。”
“梅儿,你就别做了,歇一歇吧,你白天要操劳家里的事,晚上又要做这些,身子怎么能吃得消呢?你这样,让我和阿岩出门在外怎么放心呢?”
说着,沈章将王玉梅扶到了桌子边坐下,吩咐下人拿进来了一碗银耳羹。
“梅儿,来,喝完银耳羹休息休息吧,你再这样熬下去,小心熬成黄脸婆,到时候为夫我再娶个年轻的进来。”
王玉梅白了他一眼,“哼,你要娶年轻的自去娶去,到时候再让你年轻的小老婆多给你生几个儿子,那才热闹呢!”
沈章笑道:“我是说,等你熬成黄脸婆的时候再娶,可没说现在就要娶。”
“我现在不就是黄脸婆吗?”王玉梅道。
“当然不是,我家梅儿现在还是如似玉的美人呢!为夫现在还不需要什么小老婆,守着这么漂亮的妻子还要讨小老婆,且不说母亲不能答应,就是老天爷也不会同意的!”沈章道。
王玉梅不禁笑了出来,“没正形!”
“快喝银耳羹吧,要不一会儿就凉了。”
喝了几口银耳羹,王玉梅叹了一声。
“好端端的,怎么又叹气了?”沈章问。
“我是担忧阿石那孩子,刻苦了这么多年,两次落榜……这个时间,想必他还在用功吧,也是难为他了。”王玉梅放下了手中的羹碗,皱起了眉。
“你就别操心了,如今阿石已经长大了,面对事情比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要冷静镇定,他知道保重自己的。”
“嗯……阿岩也大了,也该娶妻了,这几年来你们常年在外,耽搁了许久。”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阿岩和阿石都那么优秀,都会有好归宿的。”
……
文澜院中,沈清澜刚熄灯躺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夜莺的叫声。
本以为是桃官儿在向京城传递消息,可是想了想不对,于是赶忙披上衣服下了床。
园围墙边,赵瞬正站在月色下,像谪仙一般,发带随着微风轻扬。
“小王爷……”沈清澜还以为自己了眼,走进了些发现果然是他。
“平阳乡君睡的还好?小生打扰了。”赵瞬朝她作了作揖,又道:“怎么?看到老板来很意外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