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我一声额娘,我可不就是他们的额娘吗?”
“成吧,四嫂你非要当慈母,我也不反对,现在的情况呢,我和你说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就是了。
那两个孩子虽然不是皇家的孩子,但是皇上喜欢的紧,现在能自由出入在皇上身边而且不被人怀疑的也就是他们两个了。
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把东西偷出来,是最好的法子。
不然万一皇上查出那帕子是你的帕子的话……事情的后果怎么样,四嫂你应该也清楚。
是,现在那上面的字是模仿我们爷的字,可是再怎么样,我们爷也是皇子,太子被废早晚的事儿罢了,即便是没这次的事儿也会有别的事儿。
别说那字压根就不是我们爷写的了,就是我们爷写的,也没性命之忧。
但是四嫂您……您的贴身帕子到了太子身边,这事儿本身……”
“八弟妹既然这么说,那你根本就没必要和我啰嗦这么多,毕竟用你的话说,八弟怎么都没有性命之忧,你这么担心做什么。”
栀蓝打断八福晋的话,她就说这事儿听起来怎么有点诡异呢。
现在她似乎渐渐悟出了点什么来。
“八弟妹,你说的那帕子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你把这一切全都栽赃到德妃头上,说德妃想要我死,我信。
但是你未必没有不想我死的意思。
你说的给太子传递消息的那帕子只是你说的,你说是我的?怎么就知道是我的了。
好,暂且就当是我的好了,德妃怎么会有我的帕子?虽然每个月我是都进宫给她请安,可是我们的婆媳关系怎么样,宫里上上下下的人无人不知。
我有没有可能不小心把帕子丢在她那儿了?虽然我记不起来了,但是我想是有这个可能的,但是按照德妃的性子,我的东西要是丢在她那儿了,她不扔了也要让人烧了,会留那么久?
留到现在等着陷害我?
她要是能有这么心思的话,她就不会对我们爷那么偏心,闹到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导致太后和皇上因为她对我们爷不好,对她也看不上了。”
栀蓝一步步往八福晋身边走,见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栀蓝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事儿也许的确是德妃做的,但是背后少不了八福晋,不然她不会这么慌张。
“一般人是没那么容易得到我的帕子,但是八弟妹你就不一样了,你经常来找我串门这是其一,其二你还在我们府放的有眼线,说一件不太远的事儿了,我在别院养病的时候,你不就弄了一个眼线放在我们府别院的浣衣房了吗?
浣衣房那地方,弄到我一个帕子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啊。”
八福晋郭络罗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都有点站不稳了。
栀蓝知道,自己猜得大概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再次一点一点的逼近郭络罗氏:“八弟妹,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吗?你一直说和我是老乡,既然是老乡那就该知道太子不会一直是太子,你为什么非要那么着急让他作死呢?
不仅如此,还不小心连累到了你?这可一点也不像你啊!”
草原空旷宽广,八福晋倒不至于被栀蓝逼的退无可退,但是面对栀蓝的咄咄逼人,她也是有点招架不住的。
“八弟妹,到底为什么?”
郭络罗氏自认一直都运筹帷幄的,现在被栀蓝这么质问,她歇斯底里道:“还不都是他们没人听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