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她用过这个法子,再不济也知道有这样的法子。
“李姐姐,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要有证据。”
“福晋,那天夜里您为什么出院子,出了院子在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奴婢不知道,因为奴婢早早就歇着了。
可是钮钴禄格格一直抓着这事儿不放你不觉得奇怪吗?爷都不说什么了,她那么在意你没歇着?你没觉得她倒是像是在拼命试探福晋您?”
“试探我什么?”
“那天她也没那么早歇着,也在府里逛,她逛什么呢?是不是怕你看到啊?”
栀蓝恍然,那天钮钴禄氏见了不该见的人?
可是王爷都能利用她让在德妃面前说了吴思源那个奴才是谁的眼线了,那钮钴禄氏那天要是真见了不该见的人,王爷自然也是知道的。
想到此,栀蓝对李氏说:“李姐姐,你的话我听进去了,但是这事儿事关重大,就算是我不喜欢她,也不能信口开河,还是要谨慎点的好。”
“是,福晋所言极是,奴婢就是和福晋提个醒,奴婢之前要是看清楚人的话,就好了,怪就怪在早前那会儿奴婢没看清楚人。”
“李姐姐碰到过?”
“自然是碰到过的,不过因为没看清楚那人是谁,所以这事儿啊奴婢一直没和任何人提过,这次要不是她非说弘时辱骂她,我也不会提及这事儿的,毕竟听起来像是莫须有。”
“李姐姐谨慎点是对的。”栀蓝说:“这事儿我自己会注意点的,但是李姐姐你嘴边要有个把门的。”
“福晋,奴婢自然是知道的。”
“李姐姐一项有分寸。”栀蓝半真半假地夸了李氏一句,转移了话题:“我要去年妹妹那儿,李姐姐一起去吗?”
“奴婢就不去了吧。”
“那李姐姐就回吧。”
她冲着栀蓝甩了甩帕子走了,栀蓝一直盯着她的身影,直到看不到人了,这才往年氏的院子去。
刚才避着人是李氏的态度,现在她走了,栀蓝自然不会瞒着黄莺和红玉的。
一边往年氏的院子走,栀蓝一边把李氏刚才和她说的话和黄莺还有红玉说了一遍。
之后栀蓝说:“李氏有可能是故意这么说陷害钮钴禄氏,也有可能是真的,总是盯着钮钴禄格格院子的人,让他们盯紧了,千万被出点什么事儿了。”
“是,奴婢一定让他们盯紧的。”
“不过主子,这能出什么事儿,钮钴禄格格到底是王府的人,该有的分寸她应该有吧。”
按说是该有的,在这之前栀蓝本身也没多想,甚至于李氏和她说的时候她也没多想,然后就在她交代红玉和黄莺她们俩的时候,栀蓝突然后知后觉。
历史上关于钮钴禄氏的儿子可是有许多版本的传言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传言都被说是谣言,胡诌的,是野史。
可是有句话叫做空穴来风。
万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