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白了眼钮钴禄氏然后才看向栀蓝:“福晋,你是了解奴婢的,对弘时,不能说您完全了解,心里也该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是,那张纸上说钮钴禄格格的字迹的确像是弘时的字迹。
可是弘时一个孩子怎么懂怎么写字让人看不到啊?要是他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不会每次因为写字写不好被王爷责骂了。
奴婢是觉得应该有人陷害弘时。
还有就是钮钴禄格格说的那纸上还说了福晋什么……她泼了不止一次谁,墨迹都了,看不清楚具体写了什么。
不过听她那意思,她觉得关于福晋的那些事儿是奴婢写的?
福晋,这事儿奴婢就更是冤枉了,这事儿具体怎么回事儿,奴婢也不过是听说罢了。
不过要是照奴婢看,虽然夜里晚了,福晋您从您的院子出来听着是有点奇怪,可是您也不过是从您的院子出来了,又没出府,这样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啊。”
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儿,要不是那天她知道自己怎么进那个仓库的话,栀蓝不会放在心上。
她就是怕那边她进仓库那段时间要是别人看到了,觉得自己凭空消失了一会儿太怪力乱神了,不然的话她是一点也不想应付钮钴禄氏。
不过栀蓝还没开口呢,钮钴禄氏抢先说:
“李侧福晋,现在说也没说福晋的不是,说弘时辱骂我的事儿呢?”
“福晋,您听听她的话,她一个侍妾格格在奴婢面前也敢自称我了。”
虽然钮钴禄氏的话在规矩上是差了点,但是李氏也有点吹毛求疵了。
“李侧福晋,钮钴禄格格,你们两个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可是事情总要解决的。”
这会儿两人倒是有了默契了,几乎异口同声道:“听福晋的。”
“别听我的,刚才钮钴禄妹妹不说了吗?说那张纸上糊掉的墨迹写的其实是关于我的事儿,既然如此,按说我不该来给你们断这个官司的,所以你们自己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刚巧宋姐姐也在,大家一起做个见证。”
“钮钴禄格格非说这是弘时写的,奴婢总要问问弘时的,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是弘时写的那些辱骂钮钴禄格格的话,那肯定背后有人让他那么做的。
不然的话……真不是奴婢帮着自己的儿子说话,他是真的不可能知道这么匪夷所思的法子的。”
栀蓝对于李氏的话不置可否,目光移向钮钴禄氏,钮钴禄氏虽然看起来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是却也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说好了,等李侧福晋问问弘时再说,钮钴禄妹妹,弘时在宫里进学,回来还有段时间呢,你也别在李侧福晋这儿待着了,先回你的院子去吧。”
两人再打起来了,栀蓝可不想一次次地过来劝架。
钮钴禄氏和栀蓝前后脚离开李氏的院子,在半道上钮钴禄氏又叫住了栀蓝。
“钮钴禄妹妹还有事儿?”
“福晋,您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告诉弘时阿哥那么写字的法子的?”
栀蓝太阳穴一直砰砰砰直跳:“钮钴禄妹妹知道?既然如此,刚才在李侧福晋那儿妹妹怎么没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