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奴婢真的不是想在爷面前说您的不是的,爷对福晋您什么感情,府里上上下下都清楚,奴婢就是想争宠,这么做也只会让爷厌弃。
可还是那句话,真的就是不得已,因为奴婢不仅看到了福晋您没歇着,还看到了爷和年侧福晋院子的那个大夫在说话。
夜半三更,爷为什么见一个大夫,这不难猜。
奴婢总不可能告诉爷说,奴婢知道了年侧福晋身边的那个大夫是爷的人吧,虽然奴婢知道这一点之后十分兴奋,对年侧福晋没了忌惮,可是这事儿总是不好爷说的。”
栀蓝冷笑地瞥了眼钮钴禄氏:“这么说的话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倒霉蛋,是吧?”
虽然在嘲讽钮钴禄氏,但是冷静想想,站在钮钴禄氏的立场,她那么做好像也正常。
当然她那样的做法对自己的确是有恶意的,可是如果不把自己说出来,爷要是真闻起来的话,自然是要说出她知道年氏身份的大夫是爷的人。
这更糟糕。
本来她的想法和做法对她自己本身是没啥问题的,万万没想到德妃横差了这么一杠子,让事情变得说复杂或许也没那么复杂,但是对钮钴禄氏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不过对钮钴禄带来什么影响暂时不是栀蓝关心的,毕竟她也不想以德报怨。
她关心的是刚才钮钴禄氏的话,说有人特地告诉她说自己出门了。
到底是谁?
虽然告诉钮钴禄氏这个消息的人看起来应该是挑拨自己和钮钴禄氏关系,或者说想看着自己倒霉。
然而现在的结果,不知道是歪打正着了还是怎么了,反正对自己来说不算是坏事儿。
“福晋,奴婢真的没有骗你,所言句句属实。”
“那你知道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夜半三更的没歇着,出去了吗?”
“这个奴婢就说不好了,虽然看起来内宅的姐妹谁都有可能,可是仔细想想又都不可能。
以前呢李侧福晋对福晋是有不满,可是现在府里多了一个年侧福晋,李侧福晋的身份地位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这个时候她再和福晋您过不去的话,说不通啊,她应该会希望福晋您能帮她的。”
栀蓝侧目看向钮钴禄氏:“万一这是你为了撇清自己故意说的呢?其实根本没谁和你说,你也不过是夜里没歇着,出门逛的时候恰巧碰到了我。
但是因为也无意间看到了爷和年氏院子的大夫在说话,你怕这事儿闹到爷跟前不可收拾了,所以编了这么一个借口。”
“福晋……奴婢怎么可能……奴婢绝对没有。”
其实到底怎么回事儿,栀蓝也不过是听钮钴禄氏的一面之词,她的话也不过是她猜测的一种可能。
然而没想到钮钴禄氏听到自己这么说,竟然开始结巴了,脸色也变了。
“钮钴禄妹妹,你想让我帮你,你却不说实话,这让我怎么帮你啊。”
“福晋,奴婢说的全是实话啊。”
“是吗?方才你怎么说的?说有人给你传消息,夜半三更的怎传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