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福晋的想法,奴婢才好……”
“年妹妹。”栀蓝打断年氏,从她犹豫的神态中栀蓝差不多也猜到了年氏身边的眼线是谁,这和一开始她猜想的其实想去不远,或者说是一样的。
年氏找来估计是想掌握主动,可是这事儿栀蓝怎么都不能让自己太被动了,所以她自然是不会应下年氏的任何条件的。
于是栀蓝决定不能被年氏牵着鼻子走:“年妹妹,眼线是你身边的那个大夫对不对?”
“福晋,您知道?”
年氏惊讶,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不意外,都是在内宅生活的人,这点事儿要是还猜不透的话,那也显得太愚钝了点。
既然栀蓝知道了,那年氏只有放弃了来找栀蓝之前想好的,隐晦地和栀蓝谈一下条件,现在失去了主动权,她只能实话实说。
“福晋猜的没错,奴婢带到府里的那个大夫的确是眼线,至于是不是八福晋的眼线,奴婢说不好。”
“你问过他了?”
“自然是没有的,昨儿个从福晋您这儿离开之后,奴婢回去想清楚了知道他是眼线,想的是万一他要是被处死了,以后奴婢怎么办,还没问他。
因为问他就打草惊蛇了,虽然他是奴才,奴婢是主子,可是最后还是要被他威胁。”
说实话年氏被那个大夫威胁,倒是栀蓝没想到的,就像是年氏说的,她是主子。
一个奴才威胁主子,看起来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福晋,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年氏自嘲地笑了笑:“之前奴婢应该和福晋说过,奴婢现在每天睡不醒,要吃吴思源的药丸才能醒来。
这也是为什么昨儿个从福晋这儿回去之后知道眼线是谁之后,没有马上来和福晋说,等到现在才来的原因。
既然有了别的主子,这奴才肯定是留不得了,但是处死吴思源容易,奴婢可能以后也就永远醒不来了。”
栀蓝自己是穿越人士,按说对那些所谓科学也难以解释的事情早已经是见过不怪了,然而年氏这状况栀蓝是真的奇怪极了。
“年妹妹,我能问问,你怎么就得了这毛病呢?”
“其实一开始奴婢的身子骨就不好,可是既然参加选秀了,那就没到这么糟糕的地步,就是经常会风寒什么的,说起来也不是也大毛病。
后来有一次,又风寒了,自然是要找大夫瞧的,但是吃了大夫的药之后,风寒倒是好了,可是奴婢也就有了眼下这毛病,睡了就醒不来了。”
“那当时你还在娘家,你娘家人就没找给你看风寒的大夫吗?”
“福晋,怎么可能不找啊,自然是要找的啊。”
听年氏说到这儿栀蓝诧异极了,这听起来像是之前给年氏看风寒的大夫有问题啊。
难不成……
“年妹妹,当初给你看风寒的大夫还留着他吗?”栀蓝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