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来人啊,把吴思源拖到下人的院子去,重打五十大板。”
“福晋饶命,福晋饶命啊……”
栀蓝摆了摆手让赶紧把人带走,之后看向年氏:“年妹妹,你觉得我这处罚怎么样?”
“回福晋的话,奴婢不敢置喙您的决定,不过吴思源他没了规矩在先,抛开他是不是听福晋您的命令这事儿先不说,就单是差点耽误了弘时阿哥看病这事儿,他就该。”
“好,你院子的人,既然你也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省得日后觉得我不近人情。”
“回福晋的话,奴婢万万不敢。”
栀蓝笑了笑问李氏:“李姐姐觉得呢?”
“福晋处理的是没问题的。”
都没意见这事儿就好说了。
板子打了,栀蓝的态度也有了,李氏和年氏都先走了。
不过不会儿黄莺匆匆过来了,看到红玉在,嘴边的话就咽下去了。
虽然黄莺跟着自己的时间比较长,但是栀蓝对她还有红玉其实是一样的,黄莺明显有话要说,而且还想着避开红玉,栀蓝虽然看出了黄莺的意思,但是却没让红玉离开。
她不想让红玉觉得自己不信任她,还是那句话,不能让红玉觉得被区别对待了,从而心里不不平衡,然后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儿饿了。
就在她继续吩咐红玉晚膳都准备什么的时候,黄莺说:“主子,你要是想吃鱼,要不让小厨房做醉鱼吧?好像是这么说的吧,之前两个小主子还没进宫的时候,在奴婢耳边说过,说他们在江宁的时候吃过这样的菜……”
栀蓝目光一凝,沉默了半晌说:“小孩子的口味我不见得喜欢,行了,红玉,你就按照刚才我和你说的去吩咐吧。”
“是,奴婢这就去。”
红玉走了之后,还没等栀蓝问呢,黄莺就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瞧着黄莺的样子,而且她还特意提到了江宁,让自己支开红玉,应该是说一些和江宁有关的事儿了。
然而听了她的耳语之后,栀蓝有点癔症。
“所以呢?”
“主子,您不知道?”
黄莺问完之后又赶紧跪下了:“福晋,奴婢该死,这事儿你不知道是对的,本来也不是您该知道的事儿。
奴婢一着急,嘴就快了,话没过脑子,还请主子您见谅。”
“行了,起来吧。”栀蓝倒是没生气:“你这风风火火的,话也说得一知半解的,我就算是知道可能也反应不过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你倒是和我说清楚啊。
那吴思源胳膊上有疤为什么让你反应这么大?到底神疤啊?”
“主子,刚才吴思源打板子的时候,奴婢看得清清楚楚的,他胳膊上的疤是被烧到了,然后好了之后的疤。”
“是,你刚才说了,可是我不明白,他有疤有什么不对吗?”
栀蓝问完后知后觉:“你认识的人胳膊上有和吴思源一模一样的烧伤的疤?”
“回福晋的话,是的,而且位置也一模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