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憋屈。
“知道了,主子您没有,你这是和爷的情趣,奴婢明白的。”
栀蓝觉得黄莺这个丫头太难带了,故作严肃道:“我是因为担心你的小主子们,你不担心你的小主子们?”
虽然黄莺也知道栀蓝是故意转移话题的,但还是被栀蓝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两个小主子本来就是爷的嫡子和嫡女,能得皇上喜爱也是正常的吧?”
“吧?”栀蓝说:“看起来你也知道是有危险的,他们是四阿哥的孩子没错,但是还需要我再次提醒你一下京城贝勒府现在的状况吗?”
黄莺彻底没话了,她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这事儿万一被人知道的后果比栀蓝有更深刻的认知。
巴巴等着四阿哥,可是天都黑了,人还没来,栀蓝在想难道自己的“小心机”用错了?
可是见不到孩子,不知道孩子的情况,她真的是寝食难安。
好在昏迷了两天,睡不着算是倒时差了。
“说吧,非要找乌思道什么事儿?”
帷帐中的栀蓝听到熟悉的冷漠到带着情绪的声音,她微怔,之后再次“垂死病中惊坐起”,伸手要拉开帷帐的时候,手顿了顿,谨慎道:“谁?”
“大半夜的,你以为是谁?乌思道吗?”
栀蓝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爷?”
话音刚落,帷帐被四阿哥哗啦给拉开了,把手里的烛火,举在栀蓝眼前照了照。
“爷,你这是做什么?不认得了吗?”
四阿哥一言不发的把烛火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重新回到坐在床沿上:“瞧着你的起色还不错?”
“谢谢爷的关心,奴婢还好。”
“爷也瞧着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听出了四阿哥的阴阳怪气,不过栀蓝现在没心情和四阿哥调侃吃醋与否这事儿。
“爷,听说皇上见过云楚和云舒了?皇上怎么见到他们了?是你带着他们去见皇上的?”
“那天你昏迷之前,皇阿玛之所以能找到蒋世安藏私盐的地方,就是他们给皇阿玛引路的。”
“他们?!”栀蓝大惊:“怎么可能。”
“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本事你这当额娘的不知道吗?”
栀蓝的确知道,两个孩子也的确不简单,可是直接跑到皇上面前……栀蓝还是有点不信。
“现在怎么办啊?皇上知道他们两个了,这早晚是也要知道我的吧?”
虽然是两个孩子的亲阿玛,但是四阿哥好像一点也不紧张,他神态自若的自己脱下衣衫和鞋子,也准备歇着了。
“等等!”栀蓝伸手推着四阿哥阻止他躺下:“爷您这是……”
“时辰不早了,该歇着了,皇阿玛在江宁,明儿个早上要早起去见皇阿玛,没几个时辰歇着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四阿哥现在这样……算什么!
仿若看出了栀蓝的不满,四阿哥语气淡淡道:“皇阿玛十分喜欢两个孩子,准备让两个孩子跟着一起回京城。”
大惊,栀蓝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改为拽着四阿哥,紧张地问:“皇上真要带着两个孩子回京城啊,以什么身份啊?”
四阿哥坐在床沿上,双手摁着太阳穴的位置,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