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晋!”小安子神色恢复如常,转身换了一个勺子,加了些盐进去。
菜饭上了桌,没等胤禵动筷子,舒宜先盛了一碗鱼汤给小猫。
胤禵笑言:“你可真当它是个宝贝,人还没动筷子呢!”
舒宜一边抚摸喝汤的小猫,一边说道:“我们那都管猫叫主子,人呢则自称猫奴,再说人家只喝这么一点,那么大一盆还不够你喝!”
“行行行,为夫说不过你!”胤禵夹了一小块东坡肉到舒宜碗里:“它自己会喝的,你快吃饭吧,一会冷了!”
吃到一半,舒宜给胤禵盛了一碗汤递过去,那小猫忽然四处乱窜,痛苦地哀嚎起来,舒宜将它捧在掌心,心疼到:“这是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痛苦,小猫不能喝鱼汤吗?”
“是不是有鱼刺卡住了?”
小猫的嘴角开始流血,渐渐地挣扎不动了。
舒宜回想起小安子给鱼汤加盐时的情形,他神色慌张,手抖得盐匙都掉在地上,心中顿时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对,不对劲,不要喝了!”舒宜抬手推翻了胤禵手中的汤碗。
胤禵接过她手中的小猫,安慰到:“别怕,可能它本来就生了病,明日我再带你去买一只!”
“胤禵,你觉不觉得小安子很奇怪?”
“他,我没怎么注意过。”
此时窗外阴云密布,惊雷过后,暴雨骤降。
舒宜看着地上的汤碗碎片,问胤禵:“这汤你喝了多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只喝了你盛的一碗,还未喝完,难道你怀疑有人下毒?”
“对,汤可有咸味,可有异味!”舒宜说罢,拿起头上的一根银簪子,探到汤碗中。
“汤很淡,无异味。”
看到发黑的银簪,胤禵神色骤变,抬手扶住了踉跄了舒宜:“来人!”
雷雨声响,院外没人听见。
只有小安子一身缟素推门而入,他的笑容凄然可怖,犹如鬼魅:“没错,鱼汤中确实有毒,是鹤顶红。”
胤禵将舒宜护在身后,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叫安同,康熙四十三年,丰阳县的旧事二位可还记得?”
“丰阳县?”舒宜紧蹙着眉头回忆着,此时她心里很乱,脑中都是胤禵喝了那鱼汤中了鹤顶红的毒,她要想办法救他。
鹤顶红,就是砒霜、三氧化二砷。砒霜中毒她曾经搜过的,怎么治疗,她头痛欲裂,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安同继续讲到:“你们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一家二十余口,悉数获罪,株连至死。唯我一人因在乡下奶母家避疫,逃过一劫!”
胤禵紧皱着眉,盯着他手中那柄短刀,呵斥道:“安禄贪污赃款,散播疫情,罪有应得!”
“那些高官层层贪污,到我父亲手中能有多少?他们都活的好好的,凭什么我们一家被株连三族!我要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皇亲贵胄,给我的家人陪葬!”安同拿着短刀向二人冲过来。
胤禵攥住他持刀的手腕,渐渐感受到身体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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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