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对蕴绮行了辞礼:“良言已尽,望好自为之。”她抬头看了一眼那落英缤纷的红梅,低吟了一句:莫求颜色似,风致许渠同。而后在蕴绮晦暗不明的眼神中转身离去。
舒宜一边走一边叹气,她真的能听明白吗?
能明白自己与胤禵几世的苦心吗,即使被误解、被孤立,还是想护所有人周全的所做的努力,在他们眼里又被看成了什么呢?
夜里晦暗,月影映雪。舒宜扶着有几分醉意的胤禵走在回家的路上,仆从们在身后不远处跟着。
舒宜抱怨他:“伤还没好全,就喝这么多酒。”
“盛情难却,你若是不喜欢,我下次不喝就是。”胤禵反握住她挎在自己肘间的手,安慰道。
“我现在看着你胸口那伤还会心悸,年下虽应酬多,还是少喝为上。”舒宜说着抬手帮他拢紧了披着的斗篷。
“听闻你与八嫂吵架了?”
“我那是演给别人看的。你并不是真与八爷他们断交了吧?”
“我是真的与他们断交了,你以后也少与九爷来往吧。”
“为什么?”
“我答应了皇阿玛。”
“你应该知道,皇上要分裂你们。”
“或许这样于我们都好。”
舒宜垂眸:“行吧,你行事自有你的道理,只是我现在有点看不明白你了,胤禵。”
“有什么看不明白,我还是我,你仔细看看我可有设么变化?”他凑到她面前,有几分酒气,眸子澄澈而认真。
“眼睛最会伪装了,给我看看心吧!”
胤禵捂着胸口,佯装心痛:“你这女人心好狠,刚为你剜了一次,如今还要看。”
舒宜在他胸口轻轻打了一拳:“别贫嘴了,今日怎么不见十三爷和云婳?”
“十三哥在漠北得了鹤膝风,还未入冬,已经痛的不能行走。”
听了这话舒宜有瞬间的失神,随即“哦”了一声。
历史所载十三爷也确实患了这个病,不可根治,病发时,起白泡,破后成疮,疼痛难忍,治疗时需要将毒疮刮去,再行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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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