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的肩膀猝不及防的吃痛,她眉头当即皱起,面露痛色。
陈宴却又像是被她脸上的痛意灼到了一般,竟是有些慌张的将双手收回,低哑阴沉的说:“抱歉。”
周棠揉了揉发痛的肩膀,紧着嗓子说:“陈宴,我承认我当时愚昧,不知道你的顾虑和潜在的威胁。但你那会儿每次都是给了我一点甜头,就必定会冷落我好几天,甚至后来,你还和苏意出双入对,你让我在不知内幕的情况下怎么想?我会觉得我对你来说,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无关紧要的人,只要你心情好了,就搭理我两下,心情不好了,就将我一脚踹开,所以陈宴,你的做法太矛盾了,我根本看不清楚,也自打苏意在你身边出现后,我就更绝望的认定你对我没半点感觉。”
陈宴满目起伏,没说话。
周棠继续说:“陈宴,往日的事,真的都过去了,如果真论及对错,我和我妈的确该对你说声抱歉。”
因为她当初孤注一掷的要追他缠他,把他拉入感情的深渊,却又因为一场误会,将他彻底放弃。
其实说来,她对他也狠。
她现在能理解陈宴当初对她的恨,所以她对他的抵触感已经降低了很多。
她也同时希望,陈宴能像徐清然那样,能真正将她的话听进去,好聚好散,去重新做个发光发热的人。
然而,陈宴终究是陈宴,在感情上,他永远都不是能努力保持理智和风度的徐清然。
他突然就勾唇笑了一下,似乎想通了什么,“我不需要你的抱歉。”
“那你想要什么?”周棠下意识的问。
陈宴没说话。
周棠继续说:“最近你也帮了我很多次,你如果真想要什么,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能办到就办到。”
“回加拿大后,去加拿大北部的史密格分公司当宣传总监。”他说。
周棠诧异的望向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