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喜儿匆匆忙忙寻过来,这丫头满头大汗且气喘吁吁的样子,大约是跑过来的。
就在她疑惑之际,喜儿还没缓过来就开口了:“夫人,奴婢可算找到您了,长公主让奴婢带您过去呢。”
长姐怎么突然找她,莫非有事,她不禁猜测起来。
“我知晓了,带我过去吧。”她点点头说道。
喜儿在前面带路,格外恭敬的说:“您随奴婢来。”
她同赵莺时告别后便跟着过去了。
对于喜儿异常恭敬的态度,不免让李柬对她的身份产生好奇,他眯着眼,幽深的盯着几人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可让芸儿不满了。
她不免埋怨的说:“柬哥哥,人都走远了,你还要看到何时?”
赵莺时懒得搭理他们,在谢锦棠离开后就也走了,自然而然便没看到这一幕。
李柬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抽出被禁锢的右手,欲要转身离去。
“柬哥哥,你等等芸儿啊。”芸儿一急,哪会不知李柬这是不悦了,她想她也没说错话呀,连忙追上去。
这边,谢锦棠被带到一处院子里,里头种了不少银杏树,地上似乎被铺上一层黄色的毯子,那金灿灿的叶子随风落下,这场景格外惊艳。
喜儿不知何时走了,她伸出手,那金黄的叶子便落在她手掌心,如同小扇子似的银杏叶,灿黄灿黄的,那一颗颗高大的银杏树已经快秃了,意味着寒冷的冬天即将来临。
此时,她的背后响起一道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呦呦”
转过身,便瞧见了周承景那张妖孽般的绝世容颜。
这如何还能不明白,分明就是周承景找她,不过这家伙怎么也出宫了。
“你怎么来了?”
周承景伸出手,为她拿下头上沾着的银杏叶,嘴角上扬一个角度。
下一秒,他委屈的眼睛眨了眨,犹如被抛弃的小奶狗,可怜兮兮的说:“呦呦当真狠心,竟将我独自一人孤零零的抛在宫里。”
闻言,她扶额,又是这副表情,偏她还吃这套,最终耐下性子好声好气的同他说:“我又不是不回去了。”
周承景人前人后真就是两幅面孔,撒娇卖萌装可怜的是他,冷酷无情的也是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对呦呦便是如此。”
“在我处理奏折时,心心念念的皆是你。”
问题这才几个时辰啊,这家伙咋突然说起土味情话来了。
她一本正经的劝说道:“乖,咱以后别说土味情话了,不适合你这张脸。”
周承景一头雾水,十分不解,李褚不是说女子都吃这套吗,为何呦呦没反应,似乎还有些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