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洺飨自那次回去后,身体就开始出现症状。在发现自己的症状有些像瘟疫后,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吃饭喝水都要人送到门口。
现在,悠洺飨感染瘟疫的消息,只有三谨和少数几个跟来伺候的内侍知道。
连栀一听这个,哪里还站的住。立刻跑下城楼,要人打开城门放她出去。
当初是她自己下令关了城门,只进不许出的。现在,她却要破例了。
城门口两边也坐着一些城中染病的百姓,最近病情稳定下来,同时也好转了不少。
他们一看连栀要出城,立刻站起来围拢着,七嘴八舌的询问,是不是城中的人都可以出去了。
连栀一时间哽住。
“我,我不出城,现在还没到打开城门的时候。”连栀退后。
她若是自己破了自己定下的规矩,那怎么服众?若是这些憋在城中很久的人都想闯出去,她又该怎么办。
心中万分焦急悠洺飨的情况,可面对着一张张期待的面孔,还是忍住了冲动。
安抚下来蠢蠢欲动的人,连栀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开始寻找可以做绳索的东西。
夜深人静后,连栀扛着一捆绳子,爬上了城楼。
叮嘱守城的将士不要声张后,连栀将绳子绑在墙头,自己顺着翻出城去。
一路跑的气喘吁吁,来到悠洺飨下榻的驿馆中。
三谨正好走出门,和连栀撞了个正着。
“女君,你怎么出来了?”
“别说那么多,先带我去见他!”
来到悠洺飨的房间门口,门口放着的食盒还没有动。
三谨敲了敲房门,告诉里面的悠洺飨,连栀来了,就在门外,询问可不可以进去。
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好像没有人一般。
连栀觉察到不对劲,一脚踹开房门。
门内没有屏风,床榻上脸色绯红的悠洺飨映入眼帘。
连栀冲过去,颤抖着去探悠洺飨的额头和颈动脉。
还好,脉搏还算强劲。只是额头滚烫,已经发烧了。脖颈处有红色的水泡,手背上也有。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染上?!”连栀紧紧握住悠洺飨的手,他却毫无反应。
三谨结结巴巴的说,可能是去烟海城城门口与时剑和阑钧对话的时候,不小心感染了。
其实,三谨想说的是,时剑可能禀报事情的时候靠的太近了。但是现在说这些,好像在落实谁的责任一样。
谁都不想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三谨不想提这个想法。还有一个想法,他也觉得不应该提。
那就是,时剑对悠洺飨不可能有恶意,而那个叫阑钧的人就不一定了。
连栀现在不想管那么多,她立刻进了系统,盛了一碗泥水出来。
让三谨找来纱布过滤掉泥沙,将混浊的水一点点喂悠洺飨喝下去。
一旁的三谨看着那碗混浊的水,实在是有些反胃。
不过还是那个想法,连栀不可能害自己的主子,也就任由连栀折腾了。
左右那水,不是让他喝。
不过,三谨认为,若是他喝泥水,自己的主子能好起来的话,他也是会二话不说就喝掉的。
连栀又连忙找来纸笔,将阑钧教的内功心法写出来,交代三谨练习。等悠洺飨醒来以后,也要让悠洺飨练习。
她还要回城内稳住百姓,只能每天晚上来。
三谨郑重的点头答应,他不管连栀的用意是什么,只知道相信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