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栀胡乱的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扔在衣架上,跑出了门。“我去看看小椒和小勺,他们睡觉喜欢踢被子。”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悠洺飨无奈的摇摇头。
明明俩人孩子都有了,可连栀居然还能害羞,尴尬到逃跑。
孩子睡的寝殿就在侧殿,殿内八九个宫女伺候着,不仅不用害怕踢被子,就算尿了床也能立刻换上一套新的。
连栀眼看没自己什么事,独自出了侧殿的门,漫步在宫内的小路上。
婚礼这么顺利,是她没想到的。
按照东骁给她提供的消息来看,悠樊现在应该在南金。可是既然悠樊去了南金,东骁为什么没去?
他难道不担心东铭被悠樊害了吗?
东骁告诉自己这个消息的目的是什么呢?想让她帮什么忙?
还是说,只是让她安心成婚,不要担心悠樊会出现捣乱。
连栀想不通。
“你就算要躲着我,也没要在这里吹夜风吧。披上点衣服吧,我陪着你看星星。”
悠洺飨走过来,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连栀的肩膀上。
今晚的夜空却是漂亮,繁星闪烁,一点乌云都没有。
连栀刚刚虽然抬头看着天空,心中却在想其他的事情,因此也没发现今晚的星星竟然这么全,这么亮。
“洺飨,今日,我见到东骁了。东骁给我一个纸条告诉我,你父皇,在南金。”
连栀如实相告。
悠洺飨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的人也探到了消息,父皇确实去了南金。但是他到了南金,是以商人的身份住进了客栈。其他的,暂时还没有什么动作。”
“所以,明日,可能我要亲自去一趟南金。只有我去了,才能将父皇请回来。”
大婚第二日就要走,悠洺飨说的有些心虚,生怕连栀生气。
连栀却一把握住悠洺飨的手。
“你不要如此小心翼翼,我不仅不会因此不高兴,还会陪你同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的办法多,对吧?”
两人相视笑笑,紧紧依偎在一起,一同看夜空。
顺理成章的回到寝殿内,各自宽衣躺在床榻上。
连栀拧了拧腰,摸出被子里一个栗子。
“为什么要放红枣和栗子啊?好硌。”
悠洺飨将人搂过来。“因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寓意。早立子。”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很快,各自的呼吸频率就已经变了。
男人这种生物,若是没开荤的时候还好,只要是开过了荤的,便一发不可收拾。
且,会越来越上瘾。
连栀深有体会。
第二日,约好的一同出发去南金,可是悠洺飨却没有按时起床。
连栀摸着额头发烫的人,心道:莫不是昨晚太过,伤了身体了?
大婚第二日就喊御医来新房问诊,多少有些不吉利,可连栀才没有想到这一方面的事情。
喊来了御医,最终也没诊出什么。
时剑站在寝殿门口,说有要事禀告女君。
连栀走出门去,时剑四下看看没有人,才开口小声禀报:“女君,您家那位表姨母此刻正在宫门口哭嚎。说是,说是您天生克夫,不可做广北女君。属下虽然已经将人拖走了,可好些等候在宫门口的大臣都见到听到了。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