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雅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我这么长时间没去风铃间了，你说水云居的生意会受到影响吗？”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方欣宇发来的消息，宝贝，我今天去风铃间找你，你怎么也不给我打暗号了？

“就算没有我，地球也一样能转不是吗？少了一个风铃小姐，还有另外一个补上！”

何碧雅仰着眼，“对你来说我们不过都是工具而已，这些年我为你收集的消息，对你来说一定很有价值吧？”

何碧雅看着面前的红酒，端了起来，“干杯！”

她举起酒杯，手指间的关节一阵发麻，“不知道新的风铃小姐是谁？”

李奕潇愣了一下，亲自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碰”的一声，两只红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何碧雅全部喝了下去，“因为华长明那件事，我开始锻炼自己喝酒，我希望每杯酒喝下去的时候，我都能尝出他到底是什么滋味。”

何碧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摇晃的液体，在她眼底开除一朵朵鲜红的玫瑰，像是何碧婷的血迹，她绽放过，美好过，挣扎过，枯萎过。

“我要记住这些滋味，下一次，别人再给我喝的时候，我就能察觉出异样。”

何碧雅呵呵的笑了两声，下巴抵着红酒杯的杯延上，脸微微有些发红，“你醉了！”李奕潇看着，心里还是有些心疼，“没有，我清醒的很！”

何碧雅指着李奕潇，“我拼命的去做以前那些不喜欢的事情，拼命的把自己变成今天这样，我希望我做个有成就的人，能力强的人，这样我就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她的下巴上改挂着红酒杯的印子，一双杏仁眼眯成了一条缝，“可到最后，我谁也保护不了，在别人的眼中，我从来都不是个重要的人，甚至是个工具人！”

“你说是不是？李先生？”

她这一声李先生叫的李奕潇面色全无，“到此可以，为止不行，李先生，我给你的消息，你是不是都发给蜘蛛网的那些人了？”

眉眼弯弯，目光如炬，她确实没醉，甚至站起来走到了李奕潇的身后，一双手按在他的肩头，李奕潇转过去，看着她，半晌都没有声。

“李先生，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交换的秘密，永远都不会被封存。”

“李先生，我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时候，刘以安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把我唤醒，你这么喜欢何碧婷，你也去陪她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