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明十分急促的说着，转而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惜失败了，有个学生死了。”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收艾草？”

何碧雅越发想不明白，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有迹可循，可是到了她这里，又乱了。

“一个人犯了错，就需要用更过的错误来掩饰，华长明对外公布，那个学生死于学业压力，并不是因为服药，而何碧婷是唯一的证人。”

刘以安的目光从华长明身上扫过。

“他就是身体不好！”

华长明叫嚣着，刘以安打开档案室的门，一只手拿着公文包递给了刘以安，刘以安一张脸冷着，不慌不忙的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一份文件，上面是当年那个学生的死亡检验报告。

何碧雅凑了过来，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那份报告上写着，死者周岩，何碧雅顺着看了下去，死于药物中毒，父周寻，母黄丽，弟周凯。

这个名字一一

“是你？”何碧雅重重的问了一声，“是你让他们来找我的？”

何碧雅的心一落，她经营欢乐多年，每个环节都会认真把关，从来就没出过食物中毒这种事情。

宋岩之后也去店里查过。

店长白小晴告诉宋岩，那天周凯是从一辆越野车上下来的。

白小晴之前也在月行工作，她对这辆车的影响十分深刻，灰蓝色，车边上还贴着蓝色的条纹，之前月行办宴会的时候，这辆车送过一个小网红。

宋岩问过白小晴是不是看错了，白小晴说因为她帮了那个小网红，江朗月想方设法的把她从月行逼走，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所以，你其实很早就认识何碧婷了。”何碧雅唇起间眼神有些飘忽，所有的事情方式还是一团麻，她正在一点一点的抽丝。

“比起这个名字，我更喜欢叫她，艾薇儿。”

华长明冷冷的笑了一下，“当时我选了两个学生来参加新药的实验，一男一女，高价。”

何碧雅忽然觉得背后一凉，何碧婷还真命大，“周岩的家人就这么算了吗？谁不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命，有些人的命值钱，有些人不值钱。”华长明咯咯咯的笑着，渗透了何碧雅的每一寸肌肤，蜿蜒到了何碧雅的心里，“什么值钱不值钱，所有人的命都是一样的，周家的人，怎么会放过你！”

何碧雅热血沸腾，她想到何碧婷，想到自己因为她的死而伤心了好久，每个生命都在用尽全力的奔跑，“放过我，我点钱，他们自然就放过我了，你以为这个世界还真的那么美好？”

华长明吐了一口气，何碧雅整个人都要冲出去，却被刘以安一把拉在怀里，她颤抖的身躯搅动着刘以安的心弦。

“这么多年，你连公司都开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想当初你是怎么求我的，你忘记了吗？”

(本章完)